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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该做什么，说什么了。之前已然辞过行，她也没什么殷殷叮嘱。到是司徒瞮开了：“临行，可否告诉我，师门的规矩？”

季颜不明白他嘛如此执着，可想想，如果将来他也要收徒，或者收弟子的话，说不定用得上，“你当真想知道？”

“自然。”

季颜点：“所有门的弟子，都必须发誓。终其一生不得出古墓，所嫁之，必须是在不知道此规矩之下，愿意为她而死。”她垂眸：“如今已没有古墓。因此前半句已，只留后半句罢。”

司徒瞮愕然，“为她而死？”在不知道的前提下。而他此刻已知，是不是表示……一瞬间，他后悔了，不该问的。

季颜点，起身离坐：“一路平安。”今次是她为他送行，也是她出行。所以，谁先谁后并不重要，左右是离别。

司徒瞮呆在原地，一路被送行，此次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马车，离开他的视线。心突的一痛，气血上涌。连忙运转那道家心法，平息那繁杂的念。

“郡王。”他的亲随前来催促。

司徒瞮这才收回视线，石桌上两碗，一碗已空，另一碗还是满满的。即便是为他送行之酒，她亦没沾一。他端起酒碗，一饮尽。啪的一声，碗碎。眼已然重归平静……

………………

天南海北，季颜去了很多地方。

她从不为谁停留，偶有美丽的风光，却难免驻足。系统能接到的任务极少，就像它说的，会留停在间的鬼魂极少。大多数，都是死念消。便是偶有不甘，也不得不放下。世间自有规则，间不能留在阳间。留得久了，便要烟消云散的。京城之所以那么多，怕还得益于那些历劫的……

因此，她一路前行，潇洒肆意。

身边的四个，果然个个能。让她从不需为杂事担忧，她亦觉，其实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