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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子？”

她站起身，对着霜小道：“我不吃你拿来的东西，就是因为估摸有要害我，想杀我，却没想到这些会牵扯到你身上，差阳错地让小环吃了那甜饼，因此小环是因我而死，等于是我害死的，你若是要打骂，报仇，都冲着我来。这个凶手我定会找到，一定替小环还了公道！但命是换不回来，就看孔夫和孔大哥、还有霜小，你们要怎么让我弥补、赎我这罪孽罢。我但听你们的。”随后想了想，补充道：“丧事，一应由我来负担，一定让小环走得风风光光。”

霜小哭着抱住她的腿：“这不关娘子的事……娘子对我好，谁要害娘子，我找谁报仇去！”霜小一边哭，一边继续说，“是我做的那枣饼，早上做的时候，小环就说要吃，我就不肯，还打了她的手……她哭得厉害，我心里也不忍……后来送去娘子那，一听娘子没吃，我心里还庆幸了下，想着拿回来她也能吃上……我就放在那儿，走去了茅厕，回来一看这么多枣饼她一个全都给吃了，我还气她没给堂上和我留……，我，我……”

霜小哭得喘不上气，“怎么办，娘子，孔大哥回来怎么办……”

绛绡也在地上喘着气，外面里面一片狼藉。文迎儿瞧见这场面，吩咐侍卫道：“帮着将抬到床上去，再拨个去宫门请孔慈监门使，告诉她妹妹的事，让他回来罢。”

说罢亲自去孔宅的净房里，倒水端水了房内，跪下身来替孔小环擦洗脸面身上。

绛绡见文迎儿如此，也脸面上去帮忙。霜小抹着鼻涕和泪，也都跟了上来。众将孔小环擦洗后抬上床榻，那张氏仍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看他们将儿抬进里边了，她也不管，混沌地扶着凳子站起来，又抱着凳子跑到院里坐着去了。

这张氏坐在那地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