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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管家说的没错，这些二世祖，原本就是潜在客户，他们对大烟早就向往已久，甚至有不少，一直在吸食大烟。但是以往他们吸食的，纯度都很低，虽已是上瘾，却并未那么严重，因此，谭并给他们提供了更高纯度的鸦片。

“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的易，只是端茶送水偶尔进去一次，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就不说话了，具体的易方式我也不清楚。”戏院管家说道，“而且后来我曾听谭四爷骂道，这些，不是每一个都上道，也有完全不买账的，具体哪些易了哪些拒绝了，我也不甚清楚。”

6宵灼听他话里话外都在努力为自己开脱，便冷笑了一声：“没关系，将你见过的，都一一写下来吧，我们自然有办法查证，他们是否易过。”

戏院管家讪讪的，不做声了。

副队长连忙将纸笔递了过去，说道：“写上期、地点、姓名。”

戏院管家还想说什么，6宵灼就先堵住了他的嘴：“我知道，去的你也有些不认识的，没关系，先写认识的。”

戏院管家这下彻底没话说了，认命的低去写了。

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颜宁早就睡好了午觉，已经在自觉帮他整理最近拿到的证据了。

看到6宵灼推门进来，颜宁很是期待：“怎么样？有收获吗？”

“嗯，总算是有进展了。”6宵灼笑道，“已经安排去盯着谭并了。”

颜宁舒了一气：“若是抓了谭并的话，他手下的，应该也不会继续听他的命令，去活儿了吧？”

6宵灼笑：“那可不一定，之前他安排好的工作，总要有做。而且，他的可是大事，没有一定的地位级别，可不会知道他在做什么。”

颜宁犹豫着点了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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