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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活来源，家里老孩子总不能不管，但是又不明光明正大地去做，我这里刚好有些路子，各取所需。而且，我也厚道，只跟男方收取费用，中介费就只赚几个烧饼钱，可不是便宜得很？”

小六点了点，却仍是没有放松警惕：“这样，也方便你跟莫莲来往是吧？”

——莫莲是莫家那个厨娘的名字，就是因为这个姓氏，莫老太太才在这几个厨娘当中，选中了她，说好歹百年前是一家，不能看着她在外吃苦。

全叔没有作答，垂下眉眼，算是默认了。

小六看着这个男，他对莫莲的，出乎意料。但是他却不太明白，为何李全会如此心甘愿地为莫莲做到这种地步，甚至还为了她不娶妻。

“你村里都说，是因为穷，你才一直没有娶妻。但是我看，你家里的状况，比大多数都要好上一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六又问道。

李全回道：“刚开始被退婚的时候，那几年我的确是过的不像样，每喝酒找，也不活，简直糟透了！所以附近村子里，有儿的家，肯定不会考虑我，我也就放弃了。等我回过来，想要好好生活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

“而跟我同龄的，离婚的甚少，死了老公的，带儿子的，婆家不肯放，带儿的，家又不放心我。”李全嘲讽地笑了一声，“时间长了，我就更加清楚，自己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所以，那一年莫莲回来找我的时候，我十分高兴。”

小六微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回来找你的？单纯是为了跟你复合吗？”

“五年前。”李全记得十分清楚，也就是再次见到莫莲的时候，他又重拾了生的希望，戒掉了一切坏习惯，勤奋努力地工作养家。

那时候他就打定主意，不论在外那些年，莫莲做过什么，有过怎样的经历，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