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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抽屉，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乔乔打开的时候差点都散架了，照片就是在那个抽屉里找到的。”

挂断电话，6宵灼便说：“再去审问一遍李忠义，谁给他的钱，看戏的票。”

谭景升应下：“王明和陈云生呢？还是按照计划，今晚开始审讯？”

“陈家来了吗？”

“陈太太已经来闹过一回了，不过因为罪名还未成立，以防事闹大，损坏陈云生的名声，倒也听劝了，很快就回去了。”

6宵灼点了点：“先不管他们了。苏晚案子的当事，挨个开始审问吧，我先去苏家老宅子看看。”

“我知道了。”谭景升应下，目送他出门以后，也紧接着走了出来，安排手将事先掌握的，跟苏晚有过关联的，都叫到警察局来。

6宵灼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警局，进门就问道：“问的怎么样了？这一下午有收获吗？”

谭景升回道：“有，这些各有各的说法，我大题分析了一下，两分眼见八分臆测吧。不过这些对苏晚评价都不太好。这些都是分开审问的，之前我们也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不存在串供的可能，我总结了一下，比较统一说法的就是，苏晚先是勾引了陈家大少爷，后来又跟陈老爷勾搭成，在苏晚被杀死之前，她已经答应给陈老爷做姨娘了，聘礼都送到苏家去了。”

6宵灼看着他在审讯记录中标记出来的这一段：“也就是说，她跟陈大少爷和陈老爷有染，是事实？”

“是这样。”谭景升点了点。

“那这跟陈云生有什么关系吗？”6宵灼又问。

谭景升回道：“到目前为止，苏晚跟陈云生唯一的关联就是，苏晚是陈云生的丫鬟，一进陈家帮工，她就在陈云生的院子里，伺候他的起居和常生活，这是陈太太的意思。有个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