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面】57

幻术吧？你也真够厉害的，隔着老远直接把那个的眼睛给烧伤了。你当我是

瞎子，看不到那个过程么？我跟你讲，你们那个行当里的，我老早就打过道

了。还不到你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老的话便如一记重锤敲打在了我的胸。说的我哑无言

老注意到了我的表，又一次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子，无话可说了吧！

既然知道你是那个行当里的，我对你过来的那些嫌疑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们这个行当里的基本都是一诺千金。别的我不知道，至少和我打过道的

那几个都是如此。我这么多年来，很少看错。你是什么子，我现在多少也摸

的清楚了。找顶罪这样的事，你做不出来。所以我敢确定，这些一旦归案，

这案子我也就能差了！」

赵勇毅如此说，倒弄的我不知该如何接了。好在这时候服务员端着盘子过

来上菜，一时的不知所措也因此得以遮掩了过去。

从对方的言语当中，我确认，赵勇毅恐怕在我之前，便应该接触过其他的驱

魔师之类的员。想到这里，我动给他倒了杯 啤酒，跟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一边敬酒，一边试探的询问对方道。「您佬是说，在我之前，您就接触类似我

这样的了？」

老估计是认为我承认了他对我的推测，心颇为愉快，一边将酒一饮而尽，

一边点道。「不止接触过，而且还认识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说老实话，也是不

凑巧，周家村那边出事的时候，我没联系上他。否则的话，我肯定会请他过来帮

忙了，哪里还用的着利用你小子替我案抓啊！不过话说来，这次利用你，

我算赌对了。请你吃饭，也是为了对你表示谢意了。」

对方年长，出于基本的礼貌也该我伺候他。我立刻又帮他把酒满上，开问

道。「那我去李子坪的事，您不会在揪着不放了？」

赵勇毅挥了挥手道。「我没那闲心管你们这些的闲事！我只要抓到了挖坟

盗尸的那帮杂种就好。什么妖啊、鬼啊的，这些事也不是我们这些警察管的了

的。还是需要你们这些去摆平了。「听到老这样说，我长出了一气。我最

担心的便是赵勇毅会对我那晚上去李子坪的 真实经历追根究底。现在听他如此说，

我意识到王烈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眼前的老警察见多识广，了解王烈等那个

行当里的一些况。而且极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没兴趣参与到这些超出普通

类认知的事件当中去。

老再一次喝了面前的酒杯，叹了一气道。「我年轻的时候不信邪，总

想着把所有的事都弄个一清二楚。为这，有一次差点丢了命。从哪以后，我

才知道这个世道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有的时候，一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

从老此刻的言语当中我意识到，这老年轻时候似乎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

件。禁不住因此产生了兴趣，一边继续为他斟酒，一边开始用言语加以诱导。老

一开始似乎没打算说，但或者想到我应该也是有相同经历的，加之几杯黄汤

下肚，最终还是打开了话匣子

凌晨两点左右，我跟大排档的老结了帐，扭望了望瘫坐靠背椅子上呼呼

喘气的赵勇毅无可奈何的摇了摇。

这老说他请我宵夜，结果却喝的大醉，现如今嘀嘀咕咕的不知所云。最后

还是我出钱买单。我开始怀疑这老是故意的。说请客慰劳我云云纯属扯淡，把

我当成凯子狠削一顿才是目的。要知道，这一餐宵夜下来。菜钱没多少，空酒瓶

子却落了一地。一开始还只喝 啤酒，后来老说的来劲了，嫌 啤酒没味，就开始

要白酒。偏偏他对白酒的档次要求还高，二锅啥的看不上眼，硬是要了两瓶郎

酒。最后，他的故事讲完了，也喝晕了。我琢磨着，怎么也不可能把他 一个

丢在大排档这块。虽然他看上去身体依旧健壮，但怎么也都是年过半的岁数了。

我随即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搀扶到了路边。

虽然不清楚他的住处，但我想着，把他送市公安局应该是没错的。结果在

路边等了一阵子，一辆出租车都没见着。我意识到如今我和他所处的位置依旧还

在城市的边缘地，出租车本来就很少经过此处。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不少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