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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记得。”她说，“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

“蒋曜。”苏珊的语气有些哽咽，“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我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蒋曜嗤笑一声：“所以你是我很好的朋友，认识了这些年，我一直承认，我以为你很清楚。”

“我们当年一起处理过那么多问题，生意上的事，那些名流富贾，都是我陪你去见的，她能陪你做这些吗？”

“你这是携恩施压吗？”

“我没有。”苏珊很快否认。

结果蒋曜和没听见一般，他继续道：“就算携恩，那也是她对我恩更大，当年我那个弟弟一手搞出的车祸，如果不是她替我挡了一下，我连见到你的机会都不会有。”

苏珊明显惊了一下。

她没想到事会是这样。

“我和她见得更早，大概是她刚上大学那会儿吧，算下来也有四五年了。”蒋曜目光看向了温茗的方向，眼里不自禁就带上了温柔。

“她现在是没办法陪我出太多名流宴会，也不像你，认识很多上流士，不过我会陪她，她不会的，我以后可以一点点教给她。”

他每说一句，对面的眼就黯淡一分。

蒋曜也不需要再多说，他示意自己要离开，举步走到温茗那里，牵着她的手。

“走吧。”说完，又转身和祁震告辞。

身后，苏珊的眼泪流了下来。

祁震叹了气，“我早就和你说过，蒋曜对你没那个心思，你又何苦呢，我和他认识这些年，太熟悉他了，就没见他对哪个这样好过。非要到中国来，亲眼看见这一幕，你才甘心吗？”

苏珊不再说话。

车里，温茗靠在蒋曜身上，手伸进他衬衫里，在胸前摸。

原本整齐的衬衫被她弄得皱了一片，蒋曜也不介意。

他一手揽着温茗的腰肢，在那里摩挲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肌肤，温暖迷。

低下，他说：“温茗，去领个证准备结婚吧。”

“什么？”温茗被这句话吓到了，她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