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秋艳努力扬起 扭曲的笑容，却见经理一语不发，表
也变得严肃。她明白自
己笑得不够好，立刻做了两趟令喉咙难过的
呼吸，然后举起双手，随着脸颊两
侧的ya字手势成形时一并露出笑容。
「耶……耶欸──」。
经理笑了，笑着拍下秋艳露出她又大又黑的车
灯、鼻孔
着香菸、私处还
被男
皮鞋顶住而强颜欢笑的丑态。稍微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秋艳的黑内裤看
不出来湿到有多严重吧。
第八对香菸
鼻，秋艳继续逞强，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
拍照的年轻
孩一样笑着，好让经理录下她憔悴又引发笑的丑样子。
「这次换个手势吧！像花一样！像花」。
「这……这样吗？」。
秋艳先是用手掌拖住双颊，再稍微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按照指示假装笑得很
开心。经理对此十分满意，但命令并未就此停止。
「再来就……有了！在你的大
晕前摆一个心吧」。
「是的……像这样？」。
双手构成的手指心完全包不住秋艳的大晕，甚至就佔去大半空间；
经理边笑边说这是他看过最好笑也最丑的心晕，秋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只好维持笑脸，让经理连拍好几张照片。左右晕各
过一次后， 画面切回录影
模式，秋艳依照命令对着两颗流
烟，笑声不再响起。
第九对香菸鼻，经理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录秋艳晕目眩的模样，自
己转过身去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私处的抚忽然停下，让秋艳难受的不得了，但
她知道现在依然镜，要是自行抚摸只会徒增麻烦。她只能忍耐，忍耐一再刺激
身体的辛辣味，以及私处湿润又黏稠的空虚感……。
最后一对香菸鼻，况依然没有改变。秋艳盯着镜和经理的目光多了分
怨怼，即使菸盒终於净空，她的身体却更在意逐渐放大的空虚感。令难受的半
截烟灰摔落地面时，经理终於转回身来，笑吟吟地弯身摸向她那已有预感的私处
──粗糙的手指直接钻内裤下，游过湿润的
唇、弯曲后。
「嗯呵……」。
这一，直接瓦解秋艳的不甘心，将她憔悴的脸蛋出春意来。经理的手指
在她湿透的
内啾咕啾咕地挖弄着，秋艳忍不住靠到经理肩膀上，面朝手机镜
露出恍惚的媚笑。
「啊……！啊嗯……！呼……呼哼……」。
边笑边烟的嘴
、 扭曲的眉毛、被汗水弄糊的脸妆……秋艳再也管不了那
么多。私处的解放感正在男的手指间绽开，鼻孔内的香菸也要抽到底了，一切
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
「嗯！就这样吧」。
「……咦？」。
经理突然停下了令秋艳舒爽不已的抠弄，沾满水的手指从火热的蜜
中抽
离，放她白烟飘摇的唇间。秋艳下意识地含住经理的手指，轻啜自己的
，
再微启双唇、吐出最后一
白烟。
「时间刚刚好，恭喜你用鼻孔抽完整包菸！程小姐」。
「啊……谢谢您。嗯……」。
「那么……」。
经理对着鼻孔重获 自由的秋艳一笑，然后弯下身来嗅了她的鼻孔，两嘴
唇差点就碰到了──秋艳的脑袋正在缓慢恢复过来，她不确定自己为何会感到有
点遗憾，或许是身体还惦记着此的抚吧……当经理和她面对面时，秋艳看着
对方的眼睛，有一
受到牵引的感觉。
「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会解除你的『正在使用权』，其他男就能使唤你。
或者，你也可以接受我对你的下一个安排──为了表扬你圆满达成首道命令，这
次就让你 自由选择吧」。
「这……这个……」。
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没理由不会再被这些男找麻烦。既然如此，选择
已经诞生默契的对手，绝对是合乎理的……对，并不是因为这个男让自己湿
了，也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有点期待……仅仅是因为合乎理罢了。
秋艳很快就说服自己，顶着一张红
未退的脸，向正在等候答覆的经理点了
点。
「请告诉我，您的下一个安排……」。
经理很高兴地摸了摸秋艳的，接着叫她穿起胸罩、四肢活动一番。等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