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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活着是否比死了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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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莫小川来说，这个选择却绝对没有他
所想象的那么难。
一处的之所以要厨子活着，是因为他们想要揪出厨子背后的那个。
汪科长希望厨子活着，是基于他的职业素养。
这两件事
，莫小川都不需要考虑。
他只知道，当他再一次询问老汪，是不是真的想要厨子活着被押送到暗狱的时候，老汪犹豫了。
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所以莫小川知道了老汪内心
处真正的答案。
还是那句话。
在这十八年的时间里面，如果非要说老家伙教会了莫小川什么东西的话，其中非常重要的那一个，就是辨心。
所以当厨子死后，在老汪的心中，嫌疑其实并不止白歌一。
还有莫小川。
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莫小川动手比白歌更加简单。
如果老汪没记错的话，就在他和白歌闲聊期间，莫小川去上了一趟厕所，并且支开了阿龙。
杂货间，就在酒吧厕所的对面。
以莫小川的
身力量，想要掐死厨子，也不过只是一眨眼的事。
更重要的是，老汪明明知道莫小川是一个心思敏锐的。
当他发现厨子断了气的时候，莫小川就在他的身后，竟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合理。
当然，这是小节。
真正让老汪对莫小川生疑的，还是莫小川之后的一系列表现。
莫小川的怀疑对象中，没有白歌。
就连老汪都能最先联想到的嫌疑，竟然就这么被莫小川所忽略，实在太不应该。
就像是在杀游戏中，拥有杀手身份的玩家在下意识中往往不会试图去找凶手，而是以隐藏自己为第一要务。
所以老汪才会说，今天莫小川的反应格外迟钝。
可问题在于，如果杀厨子的真的是莫小川，他会犯这样的错误吗？
对此，老汪没有把握，而且，同样没有证据。
所以他没有把话说得太白，也没有继续试探莫小川，而是打算将此事就此揭过。
剩下的，一处的自然会继续调查。
老汪自己问心无愧，所以并不担心内务部的审查，即便对方是老韩那样的毒蛇。
他同样不担心莫小川和白歌，因为这两个的身份摆在这里，绝不是MSS能够随便去动的。
老汪只是有些遗憾，没能在厨子死前问出他背后那的身份。
所以当他回到酒吧里面之后，便显得有些沉默，自己去吧台拿了瓶儿啤酒坐在那儿自己喝着。
而莫小川则回到了白歌身前，后者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看来我来得不巧，还是下次再来拜访贵使。”
莫小川点点
，等白歌走了两步之后，突然笑道：“白大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宋七七……”
“啊。”白歌仿佛有些后知后觉地笑道：“看我这记
，被这么一打岔，险些把舍妹给忘了。”
莫小川抬眼瞥了老汪一眼，笑道：“借步再聊两句？”
白歌沉吟了片刻，随之点道：“好。”
话音落下，莫小川带着白歌走到了酒吧最处的那张卡座前，在确保接下来的对话不会被老汪听到后，莫小川这才轻轻叹了一
气。
“白大哥这算是白跑一趟了吧？”
“嗯？”白歌看着莫小川藏在
影中的脸，忽的笑道：“你是说，舍妹现在不在清水街？”
莫小川对此不置可否，转而道：“你欠我一个，虽然我们两的目的不是一回事。”
白歌继续笑道：“舍妹生顽劣，能得贵使教导，自然是天大的福分，这个，是应该的。”
很明显，两个说的不是一件事，但却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白歌听懂了莫小川的话里有话。
莫小川得到了白歌最诚恳的承诺。
哪怕这不是他的初衷。
然后莫小川话锋一转：“今天这件事我不会跟老汪透底，我也不想究背后的故事，但如若他
老汪要找你麻烦，我恐怕会站在他那边。”
闻言，白歌顿时沉默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的那番话莫小川还算说得比较隐晦的话，那么这一刻，莫小川已经算是彻底摊牌了。
于是白歌笑了：“看来贵使是认定白某此行所图他事了？”
莫小川缓缓掏出自己的手机，抬看向天花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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