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社,感到震惊。
看看白歌和社就知道了,同样是
类,他们体表光洁如新,别说什么毛囊发炎,油脂分泌了,白歌连毛囊都没了,体表是质密的元素,以及整齐的电磁场。
对于高次元生物的形象,白歌还只是微微惊讶,但这并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反而更加确定,对方是以收容物降临下来的,其在高次元或许尚处于凡
行列。
可社就不一样了,他一直都将能降临的高次元生物,当做一种更崇高的境界。之所以能降临,是高次元有着他梦寐以求,更伟大浩瀚的道,而对方领悟成就了那种他不可想象的道,以此才能降临的。
是以,当看到造物主这副模样后,社极为震惊,感觉造物主是不是返璞归真过
了……
“他带下来的这些细菌,应该没事吧?”白歌暗道。
“没事的,并没有发现蛀虫、螨虫之类的微生物,他似乎只随身带下来了细菌和病毒,然而次元保护是优先默认开启的,再加上细菌和病毒并没有灵魂,所以不管这些细菌的位格多高,对于我们都没意义,当细菌脱离这
后,即便流落在我们的次元,也可以当做不存在。”铃铛说道。
白歌立刻就回想起,刚得到脑
时,还因为脑
不是次元,没有次元保护,而弄出了高位格病毒灾难,也正是那个时候,就发现细菌和病毒都是没有灵魂的。
“难以置信,你们竟然超出了,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跨过那不可能逾越的科学终点?”中年
举着摄影机一会儿冲着白歌,一会儿冲着社。
这回,这句话不是用语言来说了,而是脑电波。
因为他的脑电波太强了,以至于他只需要对着目标想着把自己的意思传达过去,只要对方不是太原始的生命,都能明白他想说什么。
就算是没有大脑的高级生命,也能通过这强到离谱的脑电波中所带有的电磁波去理解涵义。
一号当初就是如此与对方
流的,白歌和社都知道。
不过,白歌根本不需要用什么电磁波和对方
流。
“你是地球
?询问别
的时候,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白歌用法语说道。
这回,震惊的是对方了,他诧异道:“你还知道地球?”
“我也是地球
,我不觉得你会说法语以及形象是巧合,怎么?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创造的吗?”白歌皱眉道。
“你们果然开始疯狂地探究这种答案了,这也是你们令我感到着迷的因素啊。”中年
一笑,思维貌似有点跳脱,突然用摄像机冲着白歌来了个特写,记录着白歌此刻的面部表
细节。
白歌这真实无虚,直面造物主时的表
,既饱含着质问,又充满了试探,还有坦然面对现实,必须全力算计争取利益的冷静。是任何文字所无法表达的,其中包含的种种意味,只有镜
能将其保留下来。
而中年
不管看不看得懂,似乎都能从中体会到乐趣,一种比真
电影还要打动他的乐趣。
这一刻,白歌突然回想起,他曾经带着妹妹去观赏熊猫时的感觉,那种不管熊猫做了什么事,呈现出了怎样的表
,哪怕只是走两步,打个哈欠,都觉得有意思,都觉得让
着迷,有不虚此行的满足感。
那种快乐发自内心,不带有主观上的贬义,如果熊猫什么反应也没有,待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着你,反而会让
觉得这趟白来了,很无趣。
“原来如此……”
对此,白歌表
不变,他现在冷静到了极点,对方的任何行为都不可能影响他的
绪。
反而只是在给他提供
报,于脑中建立一个
物的全方位模型,这个模型越细节,则白歌就越能预判这么个
在面对不同
况下,会有着哪些反应,继而不断调整自己的策略。
一旦掌握了对方的习惯和心理,几乎是间接掌控了对方的思维。
这种行径,是和生死簿一样顺便布置的战略,有用自然好,没用也不亏。
白歌多管齐下,类似的战略数不胜数,几乎是所有可能的
局方法都尽量多做。
正是不管对方有多强,又是怎样的心态,我自全力以赴。
白歌和社这种屹立在次元巅峰,甚至打
的存在,都
知一个道理。
不管高次元生物优势有多大,次元保护有多么无敌。
翻盘只要一次机会,一次就够了。
怕就怕这个机会根本不存在。
为此只能全力以赴,想方设法地自己创造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