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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放在你肩膀，她身上的酒味已经淡薄到像是果香，你怀疑是不是桃子酒，想像她独自一喝着一杯又一杯的桃子酒，颇有侠义与闲之味。

“对不起。”

话题又回到最开始时，你跟她道歉。

“小安，请原谅我过去伤害你，不原谅也没关系，但是请你放过自己……我一定一定曾经有喜欢过你，但是当时我根本不懂也能在同身上发生，因此无视了也说不定，将那感定义成友，以为那只是友。”

你说出来时感觉心脏在激烈狂跳，像是有面鼓正在不停敲打，身体也开始僵硬起来，甚至感到舌燥，“所以，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复合，但、但是！”你一察觉到蔡绮安的呼吸加重，说话开始结，“我、我、我愿意试！给我时间让我去试！”

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让我去试。去试着重新上她、去试着厘清自己的心，在你意识到蔡绮安对自己是真心时，就一直在思索著该怎办。推开？不，其实你不想失去这个，但是接受？不，你不想在尚未搞清楚前伤害她。

因此‘让我去试’正是你一直不清楚该怎么回答的答案，如今你的鲁莽意外突出，你感觉自己整颗心快不行了，体温也增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蔡绮安静静离开你的肩膀，她与你靠很近，却感觉像隔了段距离。

那眼该说冰冷吗？

还是盘查？

你分不出来。

这次换蔡绮安垂下，却伸出一只手指摸抚自己的嘴唇。你认得这暗示，看着她的视线从自己身上渐渐滑下去，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或者从此之后她将不再与你见面。

不再。

这两个字扎在你心上，你猛然一个往前倾，毫不犹豫将蔡绮安拉自己怀里吻上去，你尝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