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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质疑的表。

“二娘，我没有说半句假话。”

“我很想相信你，但事实让我信不了。这些年你是不是就没有和修远断过联系？他的电话号码从未换过，就是为了方便你吧？他们离婚说不定也是因为你！”

指甲掐住掌心，疼痛而又麻木。

顾思郁感觉呼吸困难，她扭望向窗外。路旁，茂盛的银杏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眼前一片黄叶挂在枝丫上摇摇欲坠。

半晌她回过，“二娘！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那你为什么会离婚？”

“……格不合。”顾思郁觉得好笑，还是找了个措辞。

“呵…你们离婚都是因为格不合？哄鬼呢！”何碧华怒目直视，“顾思郁，小时候你在我家，有什么吃什么，志伟跟你一起上了多少年的学就给你作了多少年的书童。你家的重体力，哪次不是凌永贵在做？我把你当儿待，你却是这样回报我？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凌修远就被你毁了！”

那片飘摇的叶子，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带来的厉风刮了下来，踢踢宕宕坠尘土。

顾思郁手足都抖动厉害，到底是谁在毁谁？她憋住气，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死咬住嘴唇让自己镇定。

见顾思郁沉默，何碧华露出了早有所料的得意。“一个，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认清自己，掂量掂量应不应该去做，不要心术不正的异想天开。从小到大你就知道围着修远转，说起你外婆还是个文化，也不教育你。哦！忘了，你外婆也喜欢修远的，你媚惑修远的伎俩是你外婆教的吧？

顾思郁‘嚯’”的起身，“二娘，你说我可以，请不要亵渎我的外婆！”

“你那么凶嘛？”何碧华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你那天答应我好好的，结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顾思郁。从不懂耍什么谋诡计，也不会什么媚惑手段，更没有找过凌修远一次，因为这些我根本不稀罕！我恳请二娘，管好你的儿子，让他别来烦我就是！”

今早，凌修远给她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