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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死了。

当然，怨灵其实是没有心的，而且他早就已经死了。

话是这么说，怨灵却不敢不回答卫的问题。

“是。”

怨灵先是立刻点，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使劲摇了摇：

“不，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卫的眉一皱，心里一阵不耐，虽然他很想能够帮到自家主，可是眼前这个怨灵的话，实在是有种杀猪用牛刀的感觉。

这对手也太差劲了！

“你的意思是，有些现象是你弄出来的，而有些不是，对吗？”

比起卫，夏目倒是多了几分耐心，猜测着怨灵的话问道。

“对，对！”

怨灵连忙点，看着夏目的眼就跟看救世主一样：

“我就是这个意思！”

怨灵还真怕那只妖狐不满意自己的回答，不听解释就直接用狐火杀了自己，幸好还有这个类比较明智！

“那些是你的，那些不是你的，说清楚。”

卫扫了怨灵一眼，怨灵一惊，连忙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始叙述：

“我确实让屋子震动，也弄出各种声音，可是我的能力有限，只能让屋主的卧室一间房间震动，而且弄出的声音也只有哭声罢了。”

夏目相信怨灵的话，他的实力跟卫相差太远了，根本就不敢欺骗他，那么剩下的异象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这栋别墅除了眼前这只之外，还有其他的怨灵吗？

夏目的心里多了几分兴味，能够躲过自己和卫的探查，看来这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敌，还是很强大的啊！

——

看到夏目和卫半天没说话，以为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怨灵有些慌了：

“我真的没说谎，我只是想要吓吓这栋别墅的主，让他害怕罢了，绝对没有害的心思！”

怨灵就差指天发誓了，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现在他是怨灵，警察都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