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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低着，开了门却不太敢看他们。秦湛想了想，对云松道：“你先回去吧，阿晚有我们。”

云松见秦湛开，便立刻应了。他对秦湛几乎是一种盲目的信从，秦湛说了没问题，他便觉得肯定会没问题。

云松离开了，秦湛伸手摸了摸阿晚的，她原本是想要安慰小姑娘，却没想到小姑娘被她一碰，反而直接掉了泪。秦湛手微颤，她也没辙了。

所以秦湛看向了朱韶。

朱韶上前，对阿晚道：“阿晚姑娘。”

阿晚这才注意到还有别，她连忙别过去擦泪，朱韶却未看她，只是接着说：“我是朱韶。”

阿晚听见这名字顿了一瞬，转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妖主？妖主来这里做什么。”

朱韶道：“奉师命，和你谈谈。”

若是别，阿晚大概不会理会。但她继承了蜃楼，庇护着东海上诸多小妖，玉凰山的妖主对她开，她无法将之拒之门外。见阿晚没有拒绝，秦湛松了气，她对阿晚道：“你们先聊。”

朱韶进了院子，阿晚看了看他，也跟了进去。

秦湛和一剑江寒站在了外面。

秦湛道：“阿晚也算是你的半个徒弟，你连对方的绪都照顾不好，算不算失职。”

一剑江寒说：“你从风泽的剑中悟道，阿晚于你也算是半个师妹，你不是一样束手无策？”

秦湛：“……”

秦湛道：“我怕哭。”

一剑江寒：“真巧，我一样。”

秦湛觉得好笑，她问一剑江寒：“说起来我以前都没问过你，你哭过吗？”

一剑江寒顿了一瞬说：“哭过，小的时候饿哭过，也被冻的哭过。我父母死在我眼前的时候，也哭过。”

秦湛问：“林谷道仙逝时呢？”

一剑江寒反问秦湛：“你将温晦打炼狱窟哭了吗？”

秦湛答：“没有。”

一剑江寒说：“这就是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