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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的是秦湛有这样一个徒弟，也算是件幸事。悲的是越鸣砚将秦湛置于了所有之前而世事难测，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越鸣砚又要如何自处呢？

她不免就想到了秦湛与温晦，却又立刻觉得自己想得也太可笑了。

她跟了上去，只字不提先前的事，两回到了院子里，给秦湛和朱韶倒了茶，朱韶原本要接，却被越鸣砚一句“妖主是客”给堵了回去，面色有些不快。

秦湛倒是没太看出来这两之间的不快，天色渐晚，朱韶也该告辞。

明天就是摘星宴，朱韶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期待，秦湛便又被提醒了一次明天她要和绮澜尘坐一起。中间隔着一个朱韶，都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朱韶带着明珠离开后，秦湛才问越鸣砚：“明珠说了什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越鸣砚微怔，接着才抿住嘴角道：“师尊看出来了。”

秦湛道：“就算我看不出来，燕白也看出来了。说吧，怎么了？还是朱韶欺负你了？”

越鸣砚失笑，他看着秦湛，低声说：“师尊还会再收徒弟吗？”

秦湛道：“应该不会，其实我不太会教，看朱韶就知道了。换别来教，哪怕他天赋不高，也不至于连最基本的门都难。我的法子不适合教，你能学会，已经要算是我的运气了。”

越鸣砚笑了笑，他对秦湛道：“我也不希望师尊再收徒了。”

秦湛倒是觉得越鸣砚这想法有些怪，毕竟他亲传弟子的身份已定，就算她再收个徒弟也影响不到他的地位。这种况换在别的门派，大约徒弟还要劝师父再收个师妹回来。

她觉得有趣，便问：“为什么？”

越鸣砚想了想，竟是找不到理由。

他最后说：“明珠姑娘告诉我，魔道在找我。”

秦湛漫不经心地点了：“嗯。”

越鸣砚道：“我不想离开剑阁，再看着师尊重新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