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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衣侍低声道：“剑主看起来并非无之，为何却偏偏对陛下如此不假颜色。纵使……这么多年了，陛下做的退让还不够吗？”

又一位侍从楼下而来，刚巧听见这么一句，她眸光微利，开道：“剑主如何，尚且不到你我置喙。”

衣侍不甘，刚要说什么，朱韶开了。

他的声音清亮，压低着声线的时候，听着有些发沉。

朱韶道：“明珠说的不错，不到你开。”

衣侍闻言面色已发白，她刚想要说什么，身体却已先一步跪下，山崩般的恐惧骤然笼罩了她，她怕得直接叩首于地，低泣道：“陛下且饶丹珠一次。”

朱韶微微垂下眼，正见到秦湛温声嘱咐越鸣砚，他的手指在窗沿前扣了一瞬，没什么感道：“归玉凰山去吧。”

衣侍闻言脸色骤然惨白，她尖叫道：“陛下！陛下你不可，我是王妃——”

明珠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给另一使了眼色，另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衣少的身后，在她反应之前，手起袖落，便没了呼吸。

明珠走上前去伸出手指接着往衣侍眉心一点，不知她按了什么进去，原本的大活竟在一夕间消失，唯有衣裳失了支撑，坠地摊成一团。

明珠弯下腰，从衣服堆里捡出了一只唧唧喳喳的羽雀鸟，对朱韶恭敬道：“王妃安的手，这应该是最后一个。”

朱韶伸手接过了那只鸟，他的指尖从鸟背脊上的羽毛划过，而后顺手一抛，将这鸟丢出了窗外，他对明珠道：“你不了解我母亲。”

明珠：“陛下？”

朱韶道：“这不过是开始。”

秦湛似有所感，她略抬了，刚好见到一只有着色尾羽的雀鸟从二楼的窗飞出。

越鸣砚问：“师尊在看什么？”

秦湛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