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逃在左右两难间

上，给大打沉了，那才是笑话！

正当张一谋想着那些钱时，还真就有好消息来了。那远在高桅上的小兵大叫：“来了，来了！”张一谋吓了一跳，道：“多少！”那士兵道：“不多，只有几十个……”这话却是让张一谋放下了心来，暗道：“只是区区几十个，那又算得上什么呢？只是，现在到底也是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为上！”想到了这里，他叫道：“让士兵们小心，各船准备，警戒起来！带上一队，跟着我一起出发！看看是什么！”

那是一队衣衫褴缕之，数不多，但看上去就知道是高手，一个个少年男脑门太阳处都是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更妙的是，这队竟然有马。穷国不产马，所用之马都是大理国进的，而这也是不多，所谓做贼心虚，穷国既然大力发展水军，也就不好再大行买马，每年买马也不过是几百匹，而在这一方面大理国一向秉承着刘志恨的方法，只售阉马！其实，军队一般要的也就是阉马，自汉朝起，太监就专门割马的那话儿，一来可以练手，这一点很重要的，自古时起最高明的剐刑师和宫中的专门割太监的从哪儿练手？就是割马的了。不然，一个要是阉不好，那就会出问题，明以前，割得只是蛋蛋，到了明中后期，出了太监和妃子弄出事的，就改成全割了，本来是不要羽毛的，后来连条也割了，这才要羽毛的，这方面来说，就没多少技术可言了，是以后期的剐刑总是剐不好，到一半就死了，一个合格的剐刑师，先割马的，割足一万，再割的，割足三千，还要通医学，这样才能皮之无间，解割活，这却是要本事的，高明的剐刑师割起来只见流黄油的，不见多少血，那一片片片下来，出血不会超过半斤，最后以一刀割断气管为要！而这个时候，身皮尽去，可隔着肋骨看清每一块内脏，当称艺术！非是之前割下无数马货，哪里能有这种技术？不要以为割马的就容易，一个不好是要死的，技术成熟的技师一刀下去，那马只是麻麻的，半响才回过痛，可这时马已经习惯了，没多大动作，不然，下刀，那马不痛疯了才怪，一蹄子砸到你脑门子上，可不要命么。

由于年年岁岁的割马，马也就成了贵货，大理国自己是不割马的，但是大理国出时都是要割的。话再说回来了，你割了反而还比较好，不然到了宋国，宋军自己还是要割！还不如自己练技术。由得了此，穷国从大理买了马也无法自己繁殖，那马可就更加贵了！一下子几十个一匹马，这当真是了不得的一件事！张一谋摸着自己的下，却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还真是在龄的好马！当是贵！忙叫道：“你们是什么？”

最先处奔出一骑，道：“你们是什么？这还是穷国的水军吗？”张一谋大喜，立时知道这是逃难，道：“在下正是穷国水军张一谋，只是我军休整在即，一会儿可就要走了！”那一骑退下，从这些骑后才出现了一骑，道：“张将军还记得故么？”张一谋心道：“等得就是你！”忙让手下把备起的弓箭放下，自己抓着条缆绳一个纵身跳下去道：“末将张一谋，参见鲁阳侯！”鲁小玲气呼呼看着这个张一谋，狠不得一脚踢死他，穷国最大的希望就是水军，也正是凭恃着水军鲁小玲和马克白才起意造反的，这便就等于一张王牌在手才对，可是结果却是不一样，万万想不到这样一支几乎全火器的水军却是败了，一门霹雳炮至少也得百二十万贯钱，这样大的一笔钱铸买下了那许多的大炮，一场海战却是成了这样的结果，能说张一谋这个小子不是个败家的玩艺吗？只是，这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却是成了一句：“张将军多礼，本侯只是怪，我军怎么败的？”这一点上要是不问个明白，那可也是说不过去。败自是不可怕，但是连怎么败的都是不知道，那可就说不上道了。

张一谋气愤道：“这是末将的过失！”先大包大揽地将一切罪过包在自己的身上，才道：“此战，本将本是将战局到末将大哥李万里指挥，”这可就将罪名推去了一大半了！再道：“但此中出了差失，不过我军也算是有所建树的，敌军一度灭亡，但是后来敌军抢占了上风，反压过来，大哥大意之下中了大理水军的计，让他们跳船成功，我只好接过指挥权，本是要抢回上风，保持距离，再行开炮的，可是海上气侯多变，竟是起了风雨，有上有雨，不利于炮战，末将只得下令先行撤退！可这时，末将的四弟却是反了，他还打死了末将的大哥，一切罪过都在末将身上，请鲁阳侯责罚！”责罚，拿什么责罚？只是说说走个过场而已，再说了，张一谋已然把自己的罪名一番话下摘了个净，李万里更是已经身死，再也说不上什么了，又能有什么事来！鲁小玲只能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走了过场之后，鲁小玲道：“现在将军欲向何方？”张一谋道：“本将正要出发，前往高丽！”

高丽弱国，他们这一去自也算是一回事，到时谋一个官位可也不太难，这样的大船可不正是高丽所需的么！但鲁小玲却是摇道：“将军此言差矣！去高丽是自寻死路！”张一谋道：“鲁阳侯此言怎么说来？”鲁小玲道：“将军，我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