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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曜清清爽爽的声音，脸上褶子微动，轻轻叹息半声，却不见唇动：“你与你父亲真是相像，上次见你，还是个半高的孩子。”话语温润亲切，包涵诸多想念，语气不见波澜却恍如隔世，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手势婉转，完全不似个男子。

连曜听得此话，心中撼动难以自持，往事如山崩地裂般汹涌而至要将淹没，一时竟有些语塞，连曜只是英眉微蹙，仍是不正面与那接，只是用腹语传话道：“我猜的不错，江城子，江城子……难为您还惦念着这些旧事，我着打听，听闻您下了山，却为何到了此处。”语气恭敬感，听说张长风竟然又蹦了出来，开始在江湖上走动，据说已经改了道号，唤作张武子，又蹿回了龙阳山，竟然在那边打着修缮道宫的名义向朝廷请了善款，私下招募了附近不少底子好的农家少年郞习武练团，大概有几千的规模。我一路查着这事，想找了机会揪了这贼子出来，找机会单独做了他，也了却我一桩心事。只是这贼行动诡异，前前后后跟着的极多，却一直不能得手。”

“前四个月的功夫，这老贼突然离了新军，自己向金陵附近行走，我就一路跟着，发现他夜里拜会了去金陵城西郊拜会了一个。”

连曜听到这里，想起此竟有些挫败感，细不可闻的叹了气，仍是用腹语传音道：“据我所知，那是太子少保谢睿。”

江城子点道：“确是，这事本来就没有疑惑，谢睿现在毕竟是九华派名义上督主，手持承影剑，可以调令九华派上上下下各路马，这张长风能够更名道号，更改传度文书，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