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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营救，却因此案牵涉甚广，又遭皇上猜忌，终于行为失败，最后我父亲……”

连曜声音渐渐哽塞，再也说不下去。

在宝生眼中，连曜总是冷冷清清，诡异多段的样子，从未见其如此失态，竟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再像刚才那番冒失，只能低着静静等待他平静下来。

连曜咬了牙转去了一边，半天再没有吱声。

宝生终是心软，忍耐不住，咳嗽了声：“我也是多事问东问西，惹你难过了。你还想念你的父亲吧。不过俗话说好，一条河不趟两次，过去的事就趟过去吧，虽然这话也不到我来说，不过……不过……看你这么样儿，心里还真不好受。”

连曜侧着听得宝生的话，默默的心一暖，低沉回答道：“这么多年了，不想过去也得过去了。只恨当时我力量薄弱，于事无补！”话音里藏着无数的内疚和不堪。

宝生想了想：“那时候你才多大？”连曜随答道：“十岁不到。”

宝生安慰道：“你当时不也才十岁嘛，你看我，都十六岁了，不仅这么没用，还要淘气给家里惹祸，依你这么说来，我父亲和老太太该不要恨死我，再也不认我了？但我知道，他们不会，他们只会担心我，怕我吃亏受苦，心里一心一意想着我。亲间就是这样子了。所以呀，你责备自己也是大可不必要，你想念父亲，他若地下有知，一定也只是想着你过得好不好。”

此话仿佛润物细无声般，竟将连曜心里盘桓数十年的心结说的松动，宛如挪动了心的磐石，僵死的自己能稍稍透个风，喘气，痒痒的又想活动起来。

连曜洗过一气，平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