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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二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就是她的化妆间。

“哇，回我要胡局把书房腾出来，也照着弄一个。”张木春对化妆间赞不绝，“所谓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好羡慕！”

说到商不低，赶紧致歉：“是我失礼了，你提着礼物来看我，还没喝上一杯热茶呢，张馆长喜欢喝什么？”

张木春其实习惯喝茶，但她刚才观察咖啡机在一楼，于是说道：“美式咖啡，两颗糖，谢谢。”

刘顿下去做咖啡，张木春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她从包里拿出一双手套戴上，打开摆放着铜佛像的玻璃柜门——价值连城的国宝级文物居然连防盗措施都没有，可见刘顿对佛像价值毫不知。

是它！

这是张木春拿到佛像后的第一感觉。她追踪铜佛十九年，从未放弃，佛像每一处细节都铭刻在心，佛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袈裟的褶皱、莲花底座的刻纹……还有铜锈，纯天然的铜锈是有层次的，骗不了张木春这样的行家。

张木春用放大镜观察铜锈，根据以前的鉴定资料，这个佛像由内而外主要有二个锈层，最里面的黑、红氧化膜地子锈层，以及蓝、绿结晶锈层，最外面本来该有的锈土结合层已经在地下文物市场辗转的时候除去了。

作假只能做出各种颜色的铜锈，当两种锈层重叠时，休得骗过张木春的慧眼。

张木春鉴定：这些铁锈都是真的，佛像是真的，作为行家，唐伯爵应该也能看出来。

为什么他保持缄默？瞒着刘顿？他和佛像是什么关系？他和卢国光是什么关系？他知不知道崔城的下落？

一楼，咖啡机传来磨豆的擦擦声，刘顿手机响了，是唐伯爵要求视频通话。

刘顿按了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