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居然露出微笑来。
冯楠却觉得姨娘说的是另外一个
,风趣?多才多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至于篮球,记忆中父亲是连体育比赛都不看的。
姨娘继续说着:“其实我和你父亲当时是恋
关系,而且是他追求的我。”
冯楠再度惊诧了,难不成这位才是自己的亲妈?而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自己的姨娘?真是本年度最新的
感大戏呀。
看着冯楠惊诧的样子,姨娘似乎一点也不怪,她笑着说:“你别
想楠楠,我真是你的姨娘。”解释了这一句后,她接着说:“我和你父亲恋
后感觉很幸福,最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男孩
孩喜欢了就可以在一起,当时我家住二楼,你父亲经常偷偷的爬窗来和我约会,我后来用一根绳子做了绳梯好方便他上下,想想那时候……唉……善哉善哉。”姨娘讲着讲着,居然念起佛号来。
“想不到他还有一段激|
燃烧的岁月呢。”冯楠心中默念着,越发的想不明白如此阳光的一个男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后来的那个伪君子模样,或许姨娘接下来的讲述能解决这个问题。
姨娘接着讲道:“你的母亲,虽说是我姐姐,但是我倆是孪生姐妹,她比我也只是早出生几分钟而已。我俩xg格却完全不一样,她相对内向,而且成绩比我好,一直在外地读书,但是那一年却突然回来了,而且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因为
。”姨娘说出
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充满了鄙夷,也不知道是对
本身,还是对那个抛弃了母亲的
。
姨娘继续说道:“可能这就是上天的捉弄了,你母亲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却因为临时被单位叫去加班了。天se已晚,我妈妈不想再收拾房间,就让你母亲睡了我的房间,可到了半夜时,你父亲来了,把你的母亲当成了我。”
冯楠听到此处,冷笑道:“这可真戏剧呀。”
姨娘叹道:“可不是嘛,你可以想象我知道了这件事后是什么心
。但是更有意思的是,经过这么一夜,你母亲的抑郁症居然不药而愈了,而且你母亲也承诺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和你父亲恋
的
,今后和他结婚的
,依旧可以是我。而且怪的是,你母亲很内向很传统的
,那晚上居然没有一点反抗。当然这是你父亲后来说的。”
冯楠说:“那可真是便宜他了,但这也是个不可消除的裂痕啊。”
姨娘说:“是啊,不可消除,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让你父亲拢过身,不管他怎么像我道歉。可依着时间能冲淡一切的规律,如果不是后来发现你母亲怀孕了,我和你父亲大抵还是可以过下去的。”
冯楠说:“那孩子是我?”
姨娘点点
:“冤孽啊。”
“难怪他从来都不喜欢我,因为我,他不能和他喜欢的
在一起,不过这也太狗血了吧,就因为这,他……”冯楠还是不能理解父亲的转变。
姨娘说:“具体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婚礼过后我就出家了,原本还以为真的能从此六根清净,谁知现在这寺庙也能当买卖做。我五年前就升了方丈,现在名下有一座寺庙,百余亩的庙产,过的相当不错。
“看得出来。”冯楠说,但他旋即又问:“那我的外公外婆呢,他们可好?”
姨娘说:“楠楠你知道吗?你能主动这么问我很欣慰,说明你和你父亲还是不一样的,不过你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多年了,我做监寺的时候就把他们的骨灰牵到了我庙里的极乐堂,也算有个好供奉。”
冯楠有些失望,他原本还以为能借此机会多找到两个亲
呢,于是只得说:“那也好啊,或许我可以去给两位老
上柱香,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外孙。”
姨娘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你随时都可以来,不过你看上去过的不怎么好啊。”
冯楠摸摸脸上的伤,笑着说:“没什么,这些是跟城管闹了些误会,已经解决了。相比之下,那个老家伙害我害的更厉害。”
姨娘说:“听说了,你在读军校,你母亲每年都写信给我的。”
冯楠:“是啊,我本来也算不上前途无量,但是照此下去也算是有个前途的,谁知道这老东西伙着七个多亿
间蒸发了,害得我也给关了半年,天天被审讯,最后开除军籍,不荣誉退役,现在回
算起这个老家伙终其一生都在害
。”
“那你现在没事
做了?”姨娘问,她始终在回避‘老家伙害
’的话题。
冯楠大咧咧说:“也不算啦,我弄了个小推车卖刨冰,生意还不错呢。等冬天了我改卖煎饼,反正不管怎么样,
总得活啊。”
姨娘‘哦’了一声说:“那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走啊。”
冯楠一愣,随即笑着说:“
嘛,当和尚?”
姨娘正se道:“其实现在当和尚也没有什么不好,也有上下班的,想结婚照样可以。”
冯楠这下真的有点慌了:“姨,你来真的?”
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