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废立？

“某种意义上来说，”李福思说道，“阿尔伯特亲王是次病重不治，德华王子是负有一定责任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哦？”关卓凡微觉讶异，“怎么说呢？”

“德华王子现正在驻尔兰的陆军部队中服役，”李福思说道，“伦敦的上流社会——甚至可以说，整个欧洲的上流社会，都在流传着关于****殿下的……‘尔兰风’的各种异传言。”

“‘尔兰风’？”

这是个什么东东？呃，俺怎么想起了原时空的那个……“苏格兰调”？

“是，‘尔兰风’，”李福思微微一笑，“这是一个有趣的说法，不过，我试举两个例子，亲王殿下您就明白了。”

微微一顿，“传言一，****殿下呆在多娜夫的香闺里的时光，远远多过他呆在军营里的时光——这位多娜夫，是尔兰一位小有名气的舞台剧演员。”

“啊……我明白了。”

“这也罢了。传言二，****殿下对贝尔法斯特的艾格尼斯小姐，产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大伙儿都这么说，‘****殿下对艾格尼斯小姐的感，炽热如发的熔岩，当****殿下爬上艾格尼斯小姐的床时，全身上下，每一根经都兴奋的发抖’。”

“这话说的……够刻薄的啊。”

“没办法不刻薄，”李福思耸了耸肩，“艾格尼斯小姐是一位四十六岁的老处——几乎和王陛下一般的年纪。”

“啊？”

“长子的种种古怪传闻，”李福思说道，“终于叫阿尔伯特亲王坐不住了，他以慰访德华王子所在部队的名义，亲自前往尔兰，一探究竟。”

“唉，”关卓凡叹了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不是？”李福思说道，“阿尔伯特亲王究竟‘探’出了什么‘究竟’，咱们不晓得，不过，阿尔伯特亲王就是在这一次尔兰之行的旅途中，染上了伤寒，回到伦敦之后，一病不起，以迄于今。”

关卓凡点了点，“我明白贵使何以说‘阿尔伯特亲王是次病重不治，德华王子是负有一定责任’了。”

“王陛下尤其持此观点！”李福思说道，“据说，乃父病重，德华王子从尔兰赶回伦敦，亲侍汤药，王陛下由始至终，不肯见长子一面。”

“亲生母子之间，”关卓凡喟然道，“不释之憾，竟然如此之，令唏嘘！”

顿了一顿，“怪不得阿礼国说，‘阿尔伯特亲王病重，王陛下忧急惶虑，兆已不太好，若亲王殿下最终不治，只怕……王陛下接受不了事实，哀毁逾甚，以致倦勤，则国家大政，甚有关碍’。”

“这不是阿礼国一个的担忧，”李福思说道，“英国朝野上下，大抵都有类似看法——王陛下、阿尔伯特亲王伉俪，这不算是杞忧天。”

关卓凡沉吟说道：“不过，因为这个事儿，就剥夺德华王子的王位继承权，似乎……过了点儿吧？理由……似乎也不是十分充分吧？”

李福思摇了摇，“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儿。冰冻三尺，非一之寒，王陛下对德华王子的不满和失望，由来已久了。”

“哦？”

“王陛下格坚韧，”李福思说道，“阿尔伯特亲王格平和，不过，夫妻俩都是十分谨饬的，德华王子诗酒放诞，流连花丛，早就为王陛下厌恶了。”

顿了一顿，微微一笑，“关于王陛下、阿尔伯特亲王和德华王子，欧洲的上流社会，流传着这样一个玩笑的说法：两个德意志，怎么生养出了一个法兰西？”

关卓凡微微一怔，但随即就明白了“两个德意志”、“一个法兰西”是什么意思了。

维多利亚王作为汉诺威王朝的君主，同德意志的厚渊源，前文已有介绍，在此不复赘言；另外，维多利亚王的母亲，是地道的德意志——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的维多利亚公主。

因此，以血统而论，维多利亚王身上的“德意志成分”，远远多过“英吉利成分”。

自个儿是“维多利亚”，母亲是“维多利亚”，长也是“维多利亚”，一堆的“维多利亚”——好吧，我们得承认，欧洲起名字，真的是一点儿创意都没有。

阿尔伯特亲王就更不必说了，他同样来自萨克森—科堡—萨尔费尔德家族，岳母即亲姨，他和维多利亚王，是至亲的表姊弟——年纪相差三个月。

此谓“两个德意志”。

至于“一个法兰西”，自然是讽刺德华王子的脾行事，荒唐放纵，顺便也揶揄了天漫的法国一把。

“形容妙！”关卓凡笑道，“尤其是‘一个法兰西’！——除了脾气、格之外，我晓得，德华王子还是拿仑一世的崇拜者，他好像曾经在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