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二
独对，关卓凡问道：“你已经晓得消息了？”
“……是。”
“这样吧，你拾掇一下，一会儿，去一趟石大胡同，到睿王府看一看载澄。”
“啊？这……这，合适吗？”
“姊姊看弟弟，有什么不合适？——嗯，就说是去拜访睿王福晋好了。”
敦柔公主低下了
，过了片刻，抬起来，满脸感激的色，轻声说道：“那么，过一会儿，我就去了？”
“嗯。”关卓凡说道，“不过，不是看一眼就算了，过后，你把载澄接了出来，送回凤翔胡同去。”
敦柔公主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丈夫的用意，欣喜的说道：“对，对，这个法子好！我送他回去，阿玛总不能……”
关卓凡一笑，说道：“是啊，
儿是爹爹的心
——再者说了，公主的面子。总不能不给！”
“这，其实，阿玛是看你的面子……”
“这么说也成——姐姐、姐夫加在一块儿，面子总该够了，老丈气
再大，也得容小舅子回家了吧？”
敦柔公主的脸，又红了。
“谢谢你……”
“一家。谢什么？”
顿了一顿，关卓凡说道：“还有，今儿的晚膳，你就在凤翔胡同用好了——好好儿地陪一陪六哥、六嫂。”
“嗯……好。”
“我下午还有两个会，‘顾委会’一个，‘外务部’一个。会议过了，我也过去，看一看载澄。不过，饭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赶不及。”
“你也过来？那——幸苦你了。”
“瞧你，又说客气话，做姐夫的，望候受伤的小舅子。不是该当的？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你过来……阿玛和额娘，一定很高兴。”
“嗯，然后，我就接上我老婆。咱们小两
，一块儿回家。”
敦柔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以手掩，妙目流波，朝着丈夫，转了一转。放下手来，轻轻叹了气，正想说“无论如何。这个事儿，多谢你了”。念一转，想起另一个事儿来，踌躇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今儿个晚上，你……在哪里……过呢？”
“自然是小苏州胡同——你这儿呀。”
“可是，按
子，今儿，你该去丽姐姐那儿的……”
“无妨，我已经派给她打过招呼了，你们家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必定是通
达理的。”
“那——”敦柔公主想了一想，点了点，“也好。”
接着，嫣然一笑，“到时候，我还给丽姐姐一天就是了。”
“好，”关卓凡笑道，“我成了‘足球’了，给你们踢来踢去。”
敦柔公主差点儿想说，“你是‘橄榄球’才对，我们两个，抢来抢去。”——轩军大规模推广“足球”和“橄榄球”，敦柔公主是晓得这两样东西的。
不过，这种闺房调笑的话，她是无论如何没有勇气说出的。
说出的，还是这么一句：“无论如何，这个事儿，多谢你了。”
“又来——好罢，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你——要我怎么谢呢？”
关卓凡微微压低了声音，一脸坏笑：“今儿晚上，我若要弄点儿什么新鲜花样，你可不许扭手扭脚的。”
敦柔公主的脸，“刷”的一下，红得透了，轻轻的啐了一，低声嗔道：“你这个！”
心想：这个，怎么跟……那个贾琏似的呢？
微微定了定，斜乜了丈夫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今儿个晚上，我把小熙送给你，如何？我晓得，那个丫，可是……馋你已经馋了许久了。”
哟，“馋”？这个字眼儿妙！
关卓凡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小熙怎么能‘截’她主子的‘胡’？”
“哟，别假客气了，嘴上硬气，心里着急，吃亏的，可是你自个儿！到时候，后悔，可就晚喽。”
敦柔公主这副娇嗔婉转、含酸微妒、巧笑嫣然的样子，可不大常见！关卓凡忍耐不住，站起身来，将她一把抱起，敦柔公主“哎哟”一声，关卓凡已坐了下来，将她打横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天光白的，你……你做什么呀？”
关卓凡轻轻的在她面上香了一香：“天光白？又如何？眼下可是咱们的‘二世界’——再者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敦柔公主羞不可抑：“你！……”
关卓凡已经上下其手起来，敦柔公主用一种喝醉了酒般的语调，低声说道：“你，还要会议呢……”
“不妨事！你不晓得你老公？愈这么着，
气儿愈足！”
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我想，小熙怎么都不能漫过她主子去的——要不然这样吧，晚上，咱们就叫小熙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