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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卓凡感觉到了
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
船身颠簸了一下，圣母皇太后微一趔趄，两个实实在在地贴在了一起。虽然一触即离，但关卓凡还是感觉到了：和呼吸一样，的心跳也变得急促起来；还有，她的胸脯，是那样的……饱满、柔软。
吁——我要顶住啊。
这真是令印象
刻的一幕：高高的舰桥上，关爵帅昂然挺立，身后，圣母皇太后玉臂揽猿腰，臻首向右微偏，状若小鸟依。
呃，事实上，圣母皇太后已经把持住了自己，
向右偏，是为了看清楚舰艏炮位的
形。
她看见两个强壮的炮手，合力抱起一枚炮子，小心翼翼地送
炮膛之中，另一个炮手，立即合上炮门，紧紧地锁死了。
御姐想起来了：这个炮子是“一百一十磅”——同自己是一般重的。
还有，这个炮子的形状十分特异，体形细长，尖身圆，不是她在小站“演炮”时见过的那种圆圆的铁球。
关卓凡偏转了，低声说道：“请太后仔细，微微张
！”
这是之前已经
代过的：发炮之时，巨响如雷，不可闭，不然耳朵会很难受。
就是说，马上就要发炮了！
慈禧紧张起来，轻轻吸了气，手上、脚底，都加了力气。
她只顾着“严阵以待”，就没看清接下来炮手做了什么动作——似乎是拉了根绳子什么的？
只听一声巨响，慈禧只觉百骸俱颤，一瞬间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了，隐约感觉整只大船都跟着抖了一抖。
几乎同时，炽热的硝烟迎面扑来，将自己整个都卷了进去。她张欲喊，呼吸却窒住了，什么也喊不出来。
一个念闪过：这还是他挡在我前面！
“太后！太后！”
慈禧清醒过来，首先看到的是关卓凡的满脸关切；接着，发现他的手正托在自己的后腰上。
刚刚的一瞬间，自己的身子肯定是软了。
慈禧脸上的血色慢慢恢复，她轻轻舒了长气，轻声说道：“好厉害！”
关卓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异的色，低声说道：“太后不但是中尧舜，还是巾帼英雄，臣拜服！”
慈禧勉强一笑，说道：“哪儿呀——我现在心里还怦怦直跳呢！”
顿了一顿，柔声说道：“不过，我没事啦。”
关卓凡微微一笑，缩回了托在她腰间的手，然后让右边让了一步，同时，缩回来的手又伸了出去。
慈禧晓得他的意思，伸出右手，搭住他的胳膊，走上一步，抬起左手，向舰艏笔直站立的炮手挥动致意。
顿时，整只“冠军号”沸腾了。
炮手面向舰桥敬礼，高呼：“乌拉——！”
紧接着，舰上所有官兵同时高呼：“乌拉——！”乌拉——！”
“冠军号”汽笛长鸣，跟着，“
声号”、“海军中将号”、“马里兰号”、“杰斐逊号”……一艘艘次第长鸣。
铁甲呼啸，周旋海天。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