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梦机器第100部分阅读

矶城市中的密不可分的一部分。生长在圣莫妮卡的约翰尼自然非常清楚这一点，事实上。从十六岁开始，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那辆宝蓝色的福特翼虎（ford escpe）中度过的。佛蒙特街、好莱坞大道、圣莫妮卡大道……这一个个熟悉的街道名如同一块块记忆碎片，在约翰尼的脑海里慢慢拼凑起来，将他带回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虽然坐在身边的醉醺醺的派对郎变成了娇俏聪慧，沉稳恬静的私助理，方向盘上的标志也从蓝色的椭圆形变成了象征着财富与荣耀的斯图加特奔马，但这种只属于洛杉矶的车马喧嚣却没有丝毫变化，每一次转向，每一盏探照灯乃至每一声焦急的叫骂，似乎都能唤醒一些被埋藏在内心处的感。约翰尼是如此地沉浸于过往的记忆中。以至于ks-f电台里正在播放的贾斯汀-汀布莱克的音乐，和艾利西亚的询问。都弱化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不好意思，你能再说一次吗？”

“我说，你是怎么认识吉利甘的？”艾利西亚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似乎跟他并没有什么集，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制作。”

“噢，关于这个。”约翰尼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一个稍显合理的说辞，“我是……我是《x档案》的狂热好者，包括文斯-吉利甘在内的所有《x档案》编剧的名字我都知道。”

“是吗？”艾利西亚歪着脑袋，微微眯起双眼，“其他编剧的名字是什么？”

“我……”约翰尼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秘密，约翰尼。我现在不会问你的。”看着有些慌失措的约翰尼，艾利西亚轻轻叹了气，收回质询的眼，将身体完全放在了柔软的座椅靠背上，“但如果你还想继续让我做你的私助理的话，有些事你就必须得告诉我……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我……会的，等时机成熟的时候。”约翰尼犹豫地低声回答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能告诉艾利西亚却只能是另一个谎言而已。毕竟，约翰尼根本没法儿向对方说出实——自己是因为看过《绝命毒师》，知道这部电视剧的巨大潜力，并从数届艾美奖和金球奖的转播画面中熟悉了文斯-吉利甘的面孔，这才在t g上认出他来的？先不论道出自己最大的秘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艾利西亚是否会相信这种看起来荒唐至极的说辞也是个问题。

“嗯。”聪敏的艾利西亚看出了约翰尼的迟疑。她轻应了一声，把目光投向车窗外灯火璀璨的，暮时分的贝弗利山，完美地掩饰住了自己逐渐黯淡下来的眼。

艾利西亚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与约翰尼最亲近的了。两年多以来，除了一次又一次地被约翰尼的超前眼光所震撼以外，她的心里也逐渐积累起了许多挥之不去的疑惑。他是怎么发现泰勒-斯威夫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田纳西孩的？为什么他能准确地预测到fce 、skype和youtube的市场前景并提前注资？在任何眼中，艾米-怀恩豪斯和《广告狂》都是无可救药的失败品，为什么他还会对它们如此信心满满？

在这之前，艾利西亚并没有开要求约翰尼解答这些疑问。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的男会给出他的答案……可是渐渐地。她却发现自己的老板不仅不愿意做出正面回答，甚至还会用各种听起来十分拙劣的谎言或者迫不得已的俏皮话来回避这些话题。

一直以来，艾利西亚都认为自己是约翰尼最信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约翰尼几乎都会在第一时间告知她，与她共同商讨解决方案——想要重建金星音乐时如此，被四大巨围剿时如此，刚刚接触到杰克-韦尔时亦是如此。约翰尼对她是有依赖的，是毫无保留的。而这也是艾利西亚面对劳拉、卡莉以及坎蒂丝时最大的优势。

但是现在……

“艾利西亚。”约翰尼看出了助理小姐绪的异样变化，他把车速放缓，看着对方，柔声说道，“听着，我也许……我的确没办法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我唯一的私助理，是我最信赖的。事实上，除了这件事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我都愿意告诉你。”

“所有的事？”艾利西亚转过看，目光炯炯地盯着约翰尼。语气里的意味有些复杂。

“所有的事。”约翰尼诚恳地点点，“你想知道我从几岁开始看成|电影的吗？”

“e，我问什么会想要知道那个？”艾利西亚终于被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的约翰尼逗笑了。

“好吧，我给你提供机会了，你不想听我也没办法。”约翰尼笑着舒了气，说道，“不过，你说的没错，艾利西亚。既然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那么我们就应该多了解一点对方才行……嘿，说到这儿，我还从来没看过你私下里是什么样的呢。”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想看我私下里的样子？”艾利西亚结结地说道。

“我连你租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