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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踹他几脚,尤其要踹他那张脸。
别气,别气,为这种男生气多不值得,我不停地对自己说,试图将心里的火给压下去。
“谢谢关心,总会有摔倒的时候,夫君也多加注意,路上小心,别摔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他嘴角扯了一下,似笑不笑,最后目无表
地走了。
他说的山很远,走了很久才到,走得我脚都麻了,夜晚寒风浸体,他浑然未觉,而我却瑟瑟发抖,他身体的御寒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怪不得不需要找地方避风。
走进山的时候,我手脚已经有点僵硬了,这个山
要比我发现的那个山
更大,更宽敞,可以容纳几个
,前面虽然没有大树遮挡,但由于背风,也是温暖。
以前我总嫌地板脏,惜身上洁白的衣裳,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整个
躺了下来,舒展腰肢,舒服得很。
“端庄贤惠,风姿灼灼,我怎么不能把这个词往你身上套?”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端庄贤惠?我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这个世界不只是他会这样笑。
“其实我怎样不端庄,配你还是绰绰有余,你现在不一样落魄潦倒,连一件衣裳都没。”我冷哼一声。
“无论是否配得起,我是不会要你的,看起来越无害的,心肠就越歹毒,不杀你是不想玷污了我的手罢了,出了这个峡谷,你我就分道扬镳,从此各不相
,你不要做那么多无谓的事
,只是
费气力而已,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不是每个都歹毒,好
多的是,别因为一两个
对不起你就把全天下
都骂了。”
“好?我没遇过。”他冷哼一声,闭目睡觉,脸色
沉着,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好不多,但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是你瞎了眼。”我低声嘀咕着,都不知道他的眼睛长在哪里,他估摸是听到了,脸上的讽刺,嘴角的不屑更是明显。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为我们今晚的谈话就此结束,没想到沉寂了半天,他突然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莫非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好?这可是一个好现象。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雪、小舞、雪儿、舞儿任夫君你选择。”我绚烂而妩媚地笑着。
“我问的是你的真名,并且以后不许再叫我夫君,我与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一声夫君听得我刺耳。”
“你毁我清白,还跟我说与你没关系?就算再刺耳,你也得听,我还得继续叫。”
“这是你我不愿的
况下发生的,我不需要负责,我更加不用愧疚。”
“你三媒六聘,大红花轿将我从狸国接过来,你我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又有夫妻之实,我不叫你夫君难道叫你夫?”我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还不容易,我一纸休书,就可以休掉你,从此再无半分瓜葛。”
“你能找到笔墨纸砚再说。”我嘲讽地说,这无回谷听名字就知道出不去了,想找笔墨纸砚?谈何容易。
“这无回谷对你这种愚蠢的来说,的确是有来无回,但对我来说,上去何难?”他信心满满,目光定定看着山
的顶部,看不出他在想着。
“那么厉害,何必在这里受冷挨饿。”我低声嘀咕,但他却不再理我,连反驳一下也懒得开。
“你真名是什么?雪舞本身就不好听,但加上“宫”这个姓氏就更加难听。”
“再难听也是我的姓氏,容不得你在这里胡批评。”其实我对这个名字也不大喜欢,但听到他这样说我倒不舒服。
“你的姓氏?还真当自己姓宫了。”他嘴里那抹揶揄嘲讽总是那么碍眼,他不知道我真的姓宫。
“我叫睡狼,他们都叫我小睡,你也可以这样叫。”我憋着气对他说,他是我的夫,理应给他知道我的名字。
“睡狼?”他唇扯了一下,脸抽搐一下,我知道他想笑,难得这个冰山男,也有想笑的时候,看来我这名字起得还不错,起码能引发笑。
“帮你起名字的真是世外高
。”
可惜他死了,想起师傅,我心郁悒,我还是不能接受师傅已经离开我这个事实,曾经想过,以后找不到一个好男
疼我,就服侍师傅到老算了,但现在似乎已经没了这个机会。
两不说话,山
又归于寂静,我与他离得不远,晚上两
的气息
浅浅都能听到,如果是丫
相伴,我又可以取笑捉弄她,肯定笑声不断,但偏偏摊上这个闷葫芦,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闷死了。
虽然内是无风温暖了很多,但离他那么近,两
气息,我偏偏睡不着,心
遐想联翩。
“濯傲,你应该抱着我睡。”
“我说过我不是火把。”
“那我做你的火把。”我觉得我挺有牺牲的。
“我不冷,不需要。”他话总是那么少字,能不说的,绝对不多一个字。
“但我需要,如果你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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