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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点一点滑倒了地上。

醉了的死沉死沉的，周小韶拉了他半天，也没能挪动他。她站着抠了抠下，想着这大夏天的应该也冻不着，顶多明天身上衣服脏点儿，便不再管他，任凭他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打着呼噜。

晚上九点多，范无救终于忙完了。他回到生魂小吃店的时候，周小韶正跟林妙柔打电话定下了去看婚纱的时间。

“回来了？”周小韶挂断电话，看着范无救微笑：“我给你做了点饭，手艺虽然跟你的没法比，但……不许嫌弃！”

范无救看着小桌子上摆着的饭菜，而自己的小姑娘笑眯眯地坐在小椅子上朝他招手……只要忽略那个院子当中，睡在地上打呼噜的陌生，这副场景简直比做梦还美。

“做的什么？”他走近小方桌看了眼：“西红柿炒蛋，紫菜蛋花汤，花蛤蒸蛋……你跟蛋有什么仇啊？”

周小韶耸了耸肩：“大概上辈子我是条蛇，看见蛋就想吃吧。”

范无救一伸手，将周小韶勾到自己怀里，揉捏了两下，声音低沉地凑在她的耳边：“你上辈子是什么，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

“所以是什么？”周小韶被范无救捏得发痒，笑着倒在他怀里。

范无救：“是狐狸。”

“呸！”周小韶捏住范无救腰上的就要拧。

“……好吧好吧我胡说的，你才不是狐狸。”范无救立刻改。

周小韶忍着笑，眯着眼盯着范无救。

“你是猪。”

周小韶嗷的一声弹了起来，在范无救哈哈大笑之中挣扎反抗，势要把老范发揪下来。院子当中的外醉梦中收到骚扰，哼哧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得昏天黑地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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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出，周小韶终于把表哥和程阳约在了一起，三碰了个面。

虽然程阳格内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