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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欲言又止，忍不住却还是开了：“万一他要不守规矩，把你当外卖吃了，我找谁赔一个傻不愣登的朋友？”

周小韶忍无可忍，伸手就捏住了范无救腰上一块：“不损我你难受是不是？分手！离婚！”

范无救坏笑闪开身，两垃圾话说了一堆，小咪面无表仰天长喵。

为什么，堂堂一只猫，要被天天塞狗粮。

这不幸的猫生。

两正说着话，工棚里刚聊天的两个走了出来。一个矮胖，一个高瘦。高瘦的那个明明比矮胖的个子要高，可却始终弓着腰，谦卑地低了矮胖的一。而矮胖的那个夹着个公文包，走在前面时，眉梢眼角全是傲气。

周小韶按住范无救不老实的手，盯着那个从她面前走过去的矮胖男的脸。

“这个好面熟啊。”周小韶空出一只手挠了挠下：“我怎么会对这种面熟呢？”

小咪跳上周小韶的肩膀，咬着自己的尾舔毛：“是不是什么……吸溜吸溜……公众物？”

周小韶继续挠着下：“公众物？额……啊！”她猛地一拍范无救的胳膊，瞪大了眼看着身旁的：“这就是那个……被双规的那个市长！可是，按照时间来算，这个时候的他不应该还不是市长吗？怎么会把手到这里来？他现在就有这个权利了嘛？”

范无救点了一颗烟，吸了一耸了耸肩：“大概是因为胃大吧。”

周小韶看了眼范无救，把肩上的小咪揽到怀里撸了起来：“既然要肥美的胃子，你等他被双规的时候收不是更合适？”

范无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周小韶跟在范无救后面，两一边说话，一边尾随着那两个男。走在前面依旧商量着从一块地皮上能捞出多少好处的两个，完全不会知道，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地狱而来的鬼差。

“我会喜欢？什么意思？”周小韶跟在范无救身边，抬着问。

范无救指了指身后那片被圈起来的地皮：“这块地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周小韶摇了摇：“只知道后来这边的楼烂尾了，还闹鬼。别的就不清楚了。”

范无救指了指前面走的两个，声音渐渐森：“胖的那个，在中间牵线，把这块地卖给瘦的那个的公司。因为中间回扣太多，瘦的的公司被盘剥的太厉害，导致后期资金链断裂。楼烂尾了倒是其次，大不了连地带楼抵押给银行——而工地上的工，被拖欠了一整年的工钱。”

周小韶听到这里，眼睛逐渐睁大：“一整年的工钱？那让那些工怎么活？工们不闹吗？”

“闹，闹了好几次，还闹出事来了。”范无救指了指身后的那片如今还空着的地：“讨薪的工闹得太厉害，地产商怕事闹大，喊来了黑社会压制，结果有天晚上死了几个工。”

周小韶哑无言，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并没有在脑海里对这件事有任何印象：“是什么时候的事？”

范无救想了想：“应该就是你高二高三时候发生的事。”

周小韶：“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范无救摇了摇：“事被压下去了。很少知道这件事。有为此曾经上访，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说着，看了眼周小韶：“直到这里死了个老太太，怨气太重压不下去，闹了点事。”

周小韶脑子里灵光一闪，指着范无救说道：“是不是那个老太太还有个孙子，之前为了供孙子上学卖了一阵子桑葚？”

范无救摊了摊手：“这我哪里知道。”

周小韶却是心里有了底，大概那个卖桑葚的老太太，儿子就死在了这个地方。

小咪在周小韶怀里蠕动了两下，张对范无救说：“那个老太太，之前来找过她。”

范无救看了眼小咪，问周小韶：“找过你？”说着，他眯起了眼，周身散发出阵阵煞气：“对你做了什么？”

周小韶倒是没注意到范无救有变，撸着怀里的小咪道：“没做什么，就是说他儿子死的冤。所以我刚才在想是不是她儿子就是在这里被黑社会打死的工之一。”

范无救想了想，拉着周小韶的手：“走，收百叶去。”

两光明正大地尾随矮胖男和高瘦男，直至到了一家酒店门。矮胖男先进去，高瘦的那个站在酒店门似乎在等。等他见矮胖男走进去之后，脸上谄媚的笑立刻消失不见，怨恨地朝那的背影狠狠啐了一。

“呸，就没见过这么贪的！”高瘦的男叹了气，抽出一根烟来点上，似乎很是惆怅地开始怀疑生。

周小韶和范无救没再管这个，而是绕过他进了酒店。矮胖男被服务员引到了一处包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