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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就瞬间理解了前因后果，甚至能用更加简明扼要的说法解释：“就是存档记录被覆盖了啊。”

迦尔纳只是冷冷地看着托尼。

一看迦尔纳的那个表，托尼就知道这个男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真糟糕，托尼还真不了解失恋，毕竟只有他甩别的份，同样，安慰也不是托尼擅长的——他倒是很擅长将对方怼到心肌梗塞。

“托尼……”迦尔纳率先开了。

“嗯？”

“你是怎么做到的，将我和富军视为同一个的呢。”迦尔纳认认真真地问。

“……因为你俩本来就是一个吧？”

托尼想了想，这样回答。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完全一致的ky，烂好一样的格，说实话，是想要在富军和迦尔纳身上找不同比较难——除了年龄这一点，“怎么了，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芽衣曾经遭遇过很多糟糕的事，我都知道。芽衣很好，芽衣很厉害，她即便经历过这些，即便曾经陷复仇的怒火而成为了复仇者，可最终……她还是比谁都积极向上地活着，她是我羡慕的模样。”迦尔纳撑着下，视线落在微微摇晃的红酒中，仿佛清澈的蓝色瞳仁里也染上一层浅淡的暖红色，“她和我不一样的。”

比谁都认真，比谁都努力，比谁都顽强地活着。

即便只是看着她努力活下去的模样，也能让迦尔纳的心充满喜悦。

“但偶尔的，”虽然迦尔纳确实不太假设，设想，或者其他带有可能的描述的行为，但在芽衣身上，总是例外的，“我也会想过，如果芽衣没有经历那一切会怎样？她会更快乐吗？她会更幸福吗？她会过的比遇到我更好吗？”

你是智障吗？

——有那么一瞬，托尼·史塔克是真的这样想的。

然而迦尔纳是真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