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咸猪手,可一
电流般的快感令她全身颤抖,仿佛过了电,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肖海的心
炸响,这就是最动听的迷迷之音吧!
肖海想停手,张蕊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抽出去,颤声道:“肖海,还是你耍的好,继续,再继续,别停下来,求你了肖海。”
肖海可是当代的活雷锋,助
为乐是他做
的根本,特别是帮助美
做这样的事
,他是非常愿意做。
“好的,蕊蕊,帮
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不会把你放在半路管的,肯定让你达到胜利的顶峰,快乐的老家。”
肖海嘿嘿一笑,找到狭小的敏感之处,手指轻柔地挥动起来。
张蕊拼命抱着肖海,两手紧紧扳着他的肩膀,身体紧张成了一张弓,一张蓄势待发就要发shè的弓。
肖海抽出手,把张蕊气得直翻白眼:“不要……不要拿走,肖海,快,继续!”
肖海呵呵一笑,把她的睡衣一撩道:“咱换家伙,用没有骨
的家伙,比这有骨
的家伙更好用。”
还没等张蕊反应过来,肖海已经翻身上马,攻城掠地,占据了重要城池,把张蕊惊出一身冷汗,哭诉道:“肖海,你慢点,你慢点,我还没……适应它呢。”
肖海急忙停枪勒马,很是纳闷:“蕊蕊,你不是早就那什么了,还有什么不适应的?”
张蕊回手捶了他 一拳:“我那什么也只是从外面,里面还没有过,你个小电棍,动作慢点好不好。”
没想到张蕊居然还雏着呢,让肖海大吃一惊,急忙道:“这样啊,蕊蕊你别动,我抱你去屋子,在这很不方便,第一次必须留下美好的感觉,不能会影响你以后生活的。”
肖海一猫腰抱起张蕊,悄悄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把她平放在床上,又从卫生间找来卫生纸铺在床上。
张蕊看了一愣:“肖海,你……你这是
什么?”
“我怕流出来脏了丹萱的床单。”
张蕊又捶了肖海一拳,让肖海从客厅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块大手帕,很小心地铺在床上:“纸能管用那就怪了,你还当老板呢,一点常识也不懂。”
肖海没敢说话,当老板跟这有关系吗,应该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吧。
铺好了手帕,肖海也把张蕊剥得不挂一丝,看着白皙的皮肤,如足球大小的两个高耸,墨汁一样的秘密之处,肖海倒吸了三
气,用力搓了搓手,颤声道:“蕊蕊,亲
的蕊蕊,你准备好了吗,哥哥我来啦!”
张蕊醉眼迷离,看着肖海的坚挺,也颤抖着声音道:“小电棍,你快来吧,妹妹我早盼着这个时候呢,今天,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
窗外月光皎洁,微风轻拂,两只猫
鹰在远处啼鸣。
三十分钟后,肖海
枪了。他从来没有服过
,特别是年青的
,今天他彻底的服了!
张蕊就是天生的这方面的专家,虽然她是
一次,但带给他的刺激是立体的,全方位的,让他yu罢不能,如醉如痴,很从容的
了枪。
肖海留了心眼,没敢把子弹
给zhèng fu,而是
给了大地母亲,万一弄出一两个小肖海,这份感
帐不好还。
张蕊也丢了,这是她知道这种感觉以来,丢得最彻底的一次,手麻腿软,腰背无力,呼吸紧促,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肖海,你太厉害了,我再也不敢跟你耍了,帮我把手帕收起来,别弄脏她的床。”
肖海收起手帕一看,上面红sè的斑点映
眼睑,如梅花开放,令他
一阵激动:我了个
,又是一个黄花大闺
,这事弄的,我肖海的艳福艳到家了。
他转身搂住张蕊,在她额
上吻了一下,嘿嘿笑道:“那个蕊蕊呀,你经常摸来摸去的,怎么还是个雏呀,你怎么弄的?”
张蕊双脸绯红,把
脑扎进胳膊弯中,不敢看肖海一眼。
肖海伸手去拉她,想看她的眼睛,张蕊把
埋得更
,好像害羞的小鸵鸟,把
扎进沙土中。
见肖海不依不饶,有打
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张蕊起身就要钻回周丹萱的卧室,迈了两步又跌回到床上,她感觉到了下身的不爽,如针扎一般,影响了走路的姿势。
肖海晃了晃手中的手帕道:“蕊蕊,你要是不说,我就把它挂在窗户上当窗帘用,让全小区的
都知道,这屋子里晚上有个姑娘了。”
“你无赖,你流氓,你……”
张蕊伸手把抢,肖海高高地举在空中,不让她够到,张蕊只得抹了一把红脸,低声道:“
家……
家只弄外面,就已经满足了,从来没有到里面弄过。”
“哦,是这样,我早就想象出来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肖海嘿嘿一笑,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你个死电棍,气死我了,故意让我出丑。”听肖海这样一说,张蕊抬手拧住肖海的胳膊,很小心的旋转了一圈。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