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5章 败类

自己是谁。

这副景象，让周舒都心折不已。

经文是诸天里流传很广的法严经，周舒也曾研读过，其中禅理颇，不是禅修很难明了。

然而，那些闭目敲木鱼，色虔诚的蛇鼠狮象却出乎意料，他们顶上却不断冒出丝丝烟雾，渐渐汇聚成了一朵彩云，颜色各有不同，但其中的禅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那些彩云最终集中到了一起，成为一朵五色云朵，缓缓飘到老者身下，与老者融为一体。

周舒心一震。

这些灵智很低的兽类，竟然都能修炼禅道，炼出禅力，甚而能回馈给别？

他也是创道者，却从未想过有这种事，竟然传道给灵智未开的兽类，从它们身上获得道之力。

有教无类？不可能。

有知才能有道，无知而有道，自己都没有知识，什么都理解不了，又怎么能得道呢？

更大的可能是，那位老者在利用这些没有灵智的兽类，强制迫他们成为信徒，为自己传递力量。

周舒看着玉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道不是为自己一个服务的，传道的根本是为了让其他得道，通过道了解诸天，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力量，信徒们反馈的力量，只是别得道后的奖励，并不是创道的目的。

如果只是为了力量，甚而强迫其他为自己增加力量，那道的本质就变了。

远没有成熟的舒之道都明白这点，通行诸天的禅道更不该是这样，任何大道都不应该是这样，这位圆虚界里的老者，绝不算是禅道高，只可能是一个禅门败类。

周舒回身就走，他不该来。

这圆虚界，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不是他想见识的佛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