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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飘着雪，只有他的胸膛散发着温温的热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我陪你一起。”寇冬额滚烫，像是在发一场高烧，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宋泓的声音在同他说着什么。

他想让说慢点，因为他此刻一个字也听不清。等他拼命地掀开眼帘，眼前却没有宋泓，也没有阿雪，只有少年抱着他坐在这四角大床上，手一下下拍着他的背。

这里仍是诡的马戏团。叶言的双腿处空空，只有两个晃悠的裤筒。那裤子上如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还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他的面容上也有一滴涸的血渍，粘在他冷而白的皮肤上，宛如一颗殷红的痣。

叶言抱着寇冬，色却极其温柔。

“囡囡乖。”寇冬听见哗啦啦的响声，低朝自己腕上看去，才发现是那条金链子。

玉环套在了他的手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再看时，寇冬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那时小栓子的骨灰做成的环，被少年用来将他锁在了屋子里。

难怪他会有这样的回忆。

“囡囡乖——”叶言又重复了一遍，将他抱得更紧。

“哥哥这一次，一定会护住你。”第54章采生（十六）马戏团里的西洋钟声忽然响起,敲击的叮叮当当。门板被敲响，大娃娃将偌大的脑袋探门来，嘴角咧得极开。

“先生,”他道，“时间到了。”寇冬心中隐约升起了些不好的预感。他拽住了少年的袖子,问：“什么时间？”不及少年回答,大娃娃已经咯咯笑了起来。

“当然是演出啊，”他回答,“这么彩的演出,先生怎么能不上台呢？”寇冬没有松手,只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

“还有演出？”他看大娃娃此时的模样，倒像是已经从拐子那里拿回了骨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既然如此，他们早已不再受困于这马戏团,怎么还会有演出？

大娃娃笑得愈发灿烂。他摩挲着自己的脑壳，殷红的唇咧开来，注视着寇冬。

“既然要走,怎么能不演出一场告别场呢？”“——就当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给他们的回报了。”他细瘦伶仃的身子后,更多的马戏团成员探出来,迫不及待望着。每个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些红色,寇冬嗅到铺面而来的血腥气，这味道让他隐约有些不适，心里清楚这些心怀怨念的恶鬼应当是在拐子的房中大开了一回杀戒。

“还有最后一场演出，”叶言将他几丝了的发拨到耳后,隐约含着温存，道,“只剩最后一场——哥哥便能彻底保护你了。”大娃娃过来抱起他，将他小心放置于木椅上，他转着子，要与马戏团成员们一同出去。电光火石之间，寇冬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把他的袖子拽的更紧。

少年的衣服一紧，没能走开，扭过望着他。

“囡囡？”“我不能去吗？”寇冬地望着眼前，“最后这一场……我不能去看嘛？”他心里明镜似的。要是当真被一直锁在这小屋子里，想出去定然是一件难事，有了NPC在这儿看管，宋泓他们纵使想救，也是难上加难。

他非得找个当出去。待走出了这房门……剩余事总比始终待在里面轻松。

少年似有些犹豫，手指抚弄着他手上那枚骨灰环，像是舍不得他就此真从这房里踏出去。寇冬瞧着他那表，当机立断把声音软下来，冲着他低低喊了声：“叶言哥哥……”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出NPC的名字。

叶言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将椅靠得更前，几乎贴上了床榻，定定看着眼前。

“囡囡刚刚叫我什么？”孩子就坐在床铺上，仰望着他。叶言看见他清透黑亮的瞳孔，眸光澄澈，与当年那扶着房门怯生生看过来的孩子毫无差别。

他的心也不由自主一软。分明已经死了的血，为着这一眼，此刻却像是又悉数于这具躯壳之中活了过来。

他自然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睛。

“那便去吧，”他微微俯身，将面前孩子的手抓的更紧，“——哥哥陪你。”大娃娃有些犹豫，看了眼少年，见他像是下定了决心，终究还是把这一句咽了下去。马戏团的成员们扭转过，嘻嘻笑着走向他们的舞台。

那里如今被一道鲜红的帷幕隔开来，看不见那支起来的、早已经陈旧的木台子。

厅堂里昏暗，在那两边又各挂了一个大红灯笼，红通通的，在地上映下一小片椭圆的色影子。

叶言带着寇冬，径直坐到帷幕前的第一排，那里如今空，没半个影。

身后有谁嘶哑着声音问：“先生，开台吗？”叶言的手朝着后面微微一挥。后的看门手上便用了劲儿，缓缓拉开了那一扇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