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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以为然，“他想要动手，只能是在今天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事到如今，寇冬已然捋清了大部分剧，并且知晓了鬼的数量——只要将的数量确定下来，他即刻便能完成游戏离开副本。NPC恐怕早已心急如焚。

他若想将寇冬留下，机会只剩下两个。

那便是今晚的最后两次指认。

若是能抽中他，并成功指认了寇冬为，那寇冬自然输了。

但若是没能抽中……寇冬也并不慌。如今他有了叶言之，运气值早已大大提升，不再是当年那个幸运值为E的非洲了。

脱非欧，他如今白的很。

“只是这种事儿，不仅要靠运气，”寇冬总结，“天时、地利、和，一样都不能少。”天时地利倒是没什么办法，但是和嘛……寇冬眯起了眼，心里噼里啪啦拨响了小算盘。

晚上八点，寇冬第一个到达了殿前。

白的村民已经散去，他坐在第一张椅子上等众到来——这一次，十二张椅子上只剩下了八个傩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当背叛鱼的笑和尚不在了。

剩下的这些傩面都没有吭声，几下来，大家早已对这一套流程驾轻就熟。连像也熟练了，噼里啪啦摇着抽签筒，幅度远比寻常时要大。

几乎是立刻，有一根木签从其中掉了出来，摔落在了地上。

像俯身捡起了木签，展示给众看。

有低声道：“是三——”还不等他说完，视线中忽然多了一道站起来的身影。这个环节之前从未有过，傩面们都将脸转过来，盯着第一个座位上的钟馗，满心懵。

这是什么？

钟馗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旋即大步朝着第三个座位走去。他猛地伸手一推，愣是把第三个座位上的傩面推倒在了地上，随即自己稳稳当当坐了上去。

众傩面：“……”像：“……”这也可以？！

像的木手直发颤。《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这也……这也太不要脸了！

第四位的傩面也有些看不下去，低声道：“你怎么换了位？”“怎么，”寇冬倒是挺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不能换位？也没说啊。”“……”没说是没说，可你在抽出结果来之前换位也就算了，在抽出结果之后换位……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第四位傩面胆战心惊地抬看了看像，生怕他因此发了脾气，直接连带椅子都烧成灰烬。

像倒是想发脾气，偏偏这一条规则的确是没有写过。

从没说过不能换位。

它憋着满肚子的火发也发不出来，只能牢牢盯着寇冬，蹙着眉，试图用这样的目光让寇冬感觉羞愧。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寇冬。

青年在他的目光下坦然自若地站起身，走上空地，别说羞愧了，心虚都没有半点。他大大方方往中间一站，伸出手来，在众傩面之间盘旋，“我选……”几乎所有傩面都提起了心。

寇冬的手指在众间绕了一圈，骤然停了下来，径直指向其中一个傩面。

“我选择你。”他淡淡道，“请你出来吧。”被指着的傩面像是十分不可思议，惊讶道：“……我？”不是旁，正是今的灶、昨的二郎。

“对，你。”寇冬仍然指着她，“你可以过来了。”灶依言站起身，站在了寇冬身边。她低声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你为什么要指认我？”寇冬摇了摇，却没有半点犹豫。

“不会错，”他说，“就是你。”“你疯了！”灶压低声音，“你想指认我是什么？——指认我是？你想害死我？还是指认我是鬼，打算害死你自己？”“——你还不快醒醒！”无论她如何说，寇冬都没有丝毫改变心意的意思，最终，灶也只能站在他面前，等着听他指认自己什么。

众傩面也在听这个回答。

是？

是鬼？

让钟馗冒了这样大风险去指认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寇冬平静地凝视着眼前。他鼻间又嗅到了那淡淡的香气，不是从他身上，而是从对面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是庙中才会点燃的檀香。

从昔那个被世厌弃、被称为天煞孤星、即使是的乞儿，到为了冲冠一怒，屠尽全村的邪。

其实这并不难猜测。

除了他，又有谁会不受控制地被吸引来自己身边呢？

“我想指认你。”寇冬一字一顿。

“你既不属于，也不属于鬼。”椅子上静了静，旋即猛然传来嘈杂的议论声。在这样的声里，寇冬微微提高了声音，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的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