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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常做梦的，最初丧失记忆时，也曾想过会不会在梦中找到些回忆——但很快，这种奢望就被他过于优秀的睡眠质量打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睡得太好，也是种罪。

他这天却做了梦。梦里的他好像走在路上，肩上懒散垂着个双肩包，身旁有勾着他脖子，约他放学一同去打篮球。

“打什么篮球？”他恍惚听见自己说，“费鞋。游戏还打不打了？”身边咋呼起来。

“打啊，当然打！”“指望着我冬哥带我们通关呢……”“晚上去谁家？你家？”“行啊，一块儿，咱订个外卖偷偷吃，别让我妈发现了……”几个一面走，一面说话。忽然有问寇冬，“冬哥，你怎么站那儿了？”寇冬没有动。他停留在原处，猛然扭过，去看自己的身后。

后面只有几个同样在笑着闹着的小生，彼此看一个挺致的发卡。

朋友不解道：“冬哥？……寇冬？”寇冬捋了把自己的发，喃喃道：“见了鬼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他仍然感觉有在看他。那目光灼热滚烫，根本无法让忽视——可每当他扭去找，就再也找不着踪影了。

偷窥狂？

寇冬把这三个字吐出，听见身边朋友哈哈的笑声。

“不是吧，冬哥，你玩恐怖游戏玩多了？还偷窥狂？”“别瞎扯，冬哥有这个脸，你又没。”也有说：“没事儿，说不定就是想追你的师妹。你又不是没遇见过。冬哥可是师妹杀手，是吧冬哥？”寇冬终于回过了，他笑骂一句“我是你爸爸”，快步跟上，很快又被身旁朋友“好壕的车”的惊呼重新拽回世间。

是错觉吧。

他这样想。

后面的画面，寇冬便再也看不清楚了。他们好像打赌说要看那辆豪车是谁的，学也不上了，就在旁边蹲着。他们蹲啊蹲，终于等到有打开了车门——是谁来着？长什么样子？

画面跟水面一样泛起波纹，寇冬分辨不出来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他猛然从这梦里惊醒，叶言之还趴在他脑袋旁，靠着他的，睡得正香。寇冬眨眨眼，再去想刚刚做的这个梦，发觉自己半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摇了摇，重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后，床多了新的傩面。歪眼，斜嘴，歪歪扭扭顶了个红帽子，简直像是马戏团里出来的小丑。

——是秦僮。

经过昨晚，这个傩面着实不能让感到开心。

寇冬把它拿起来，发觉自己的钟馗傩面已经不见了。显然，今天的他就是秦僮，只是不知其他又拿到了什么样的傩面。

这基本上相当于每一天都要重新开始找线索。寇冬觉得，规则不会这么复杂，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与身份有关联的东西，只是他们如今还没有发现。

他简单洗了把脸，戴上傩面出去，看见他的傩面们都离他远远的，有一个躲一个。

好不容易有上来说话的，也是哆哆嗦嗦——显然，昨天秦僮掀开面具生吃笑和尚那一幕给他们留下的影太了。

来搭话的是，战战兢兢问他：“你……你换了吗？”寇冬：“……你猜猜看？”说：“我……我觉得你换了。”他还有点胆战心惊的，说完这话就地看着寇冬。寇冬沉默了下，旋即森森地笑起来，作势要掀面具，“猜错了。”这一下把吓得滚尿流，原地蹦起三尺高。等到发现寇冬只是逗他玩儿后，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说他还从来没见过在这里这么皮的，一看就是昨晚那个指认NPC的。

一脉相承的皮。

寇冬逗一回，也觉得挺好玩儿。他在这村子里走了走，听见村中又敲锣打鼓，这一回却不是要跳傩戏，而是因为死了。

死。

寇冬一听见这两个字就想起他在庙后看到的灯，顺着声音往村子另一走。死的家已经将封了的棺椁抬了出来，年轻的趴在上呜呜咽咽，看起来死的是她的丈夫。

她右手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孩子站在旁边，倒是没哭，态看起来相当不知所措。

寇冬站在旁边看了会儿，问身边：“他是怎么死的？”——他可不觉得，这么个怪的村子里能正常地死。

那街坊看起来很不想回答，牢牢地闭着嘴。寇冬拍了他三回，才听到他不不愿地说：“病死的。”“病死的？”寇冬皱起眉，“什么病？”街坊嘴唇抿得更紧了，半天才蹦出来俩字，“痨病。”说完之后，他便再也不吭声了。

寇冬知道，这已经是NPC能说的极限了。他打量着这群，忽然向前挤了挤，伸手就去帮着抬棺材。

这一举动猝不及防，几个村民愣了愣，这才扑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