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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寇冬先前所说的什么橘子，月台……他倒是从未学过，反而是对东西方鬼及民间传说了如指掌。

寇冬在村子里转了转，没有太多收获。这村子看着不大，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每每到了路的尽，就会又踏上来时的老路。

无穷无尽。

村里家也不多，寥寥十几家，个个儿都有着高高的房梁。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座修建的诡秘绝的庙，供奉着不知哪一家的灵。

来往的村民不少，谁也不跟他搭话。寇冬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倒是身后有一个细细的声说：“别问了，他们个个儿都像是闷葫芦，根本不开。”寇冬扭过，看见是“土地”。

“土地”傩面慈眉善目，听起来年纪也不大，话音透着点孩子气，“真是。”寇冬顿了顿，这才回答：“的确。”“你的这个傩面是什么呀？”土地问他，细白的手指隔空勾勒着，画着他面具上的眉眼，“看起来真好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寇冬微笑答道：“你的更好看。”这是事实，土地是个善，钟馗却是个凶，生的一副怒相，横眉怒目，自然难以被称为好看。

土地像是意识到什么，也笑起来。

“呀……抱歉，”她说，“我祖上也有会做这个，只是从没画过这个。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寇冬说，“没事。”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小。

叶言之挂在他的衣服上，顺势也回摸了下他的指腹。

土地提议：“一起走吗？”寇冬的眼睛在傩面之下凝视着她。

“——好啊。”他们一同在这村子里简单逛了逛，到了六点，眼见着天渐渐黑下来，便彼此告别，各自回去休息。

寇冬回到最开始的房间，躺在床上。他其实睡不着，相信其他也是同样。

他的手搭在面具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叶言之说话。

“崽，你觉得这游戏，要怎么玩？”叶言之坐在他胸上，皱眉看着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这傩面具让小觉着碍事——挡着了青年的脸。

寇冬的身躯随着呼吸节奏微微起伏，叶言之也跟着起伏。他说：“你说的是，还是鬼？”这俩玩法可大不相同。

寇冬笑起来，猛然伸手把他提溜起来，揉了揉他的脸，“聪明。”叶言之避都无处避，两个腮帮子被揉得通红，活像是谁给他打了腮红。他在寇冬手上皱着眉，很不满，“你别总揉我。”“揉你怎么了？”寇冬十分不能理解，“不能揉你吗？这是因为爸爸你！”叶言之：“……”很好，他沉地想，你最好记清楚你说的话。

到时候哪怕在床上被揉哭，那也得受着。

那全都特么出自。

七点三十分，寇冬出了门，朝着庙的方向走去。规则刻意强调了要八点到，他不觉得迟来有好事。

同样想法的并不少，寇冬一路撞见了好几个傩面，彼此之间点点，谁也没有多话。

庙前的地上多出了十二张木椅子，依照来的顺序就座，从左到右还标着号。寇冬算是前面那批，坐在第三个。

空地上没有光，只有庙里透出点黯淡跳跃的烛火。众的影子被烛光拉的老长，面具上凸出的眉眼在地上映的愈发清晰，像是真的活了过来的凶。

一片寂静，甚至连丛中都听不见半点虫鸣。气氛压抑沉闷，有少数悄悄抬看着天。

天上那一月亮是满月，可谁都能一眼看出不对来。这月亮比寻常见过的都要大，且不是白的，更像是红的——就好像有一层血雾蒙在前似的，散也散不开。

这样的月色，给的感觉更不好了。

寇冬视线向下移，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影子。有谁提着一盏煤油灯，从小路的尽缓缓走来。他脸上也戴了一个傩面，不过却是全白的，上什么图案都没有。他将灯举起来，照了照椅子，瓮声瓮气道：“都到了？”没吭声。他自己看了看，十二张椅子上坐的满满当当。

“很好。”白傩面说，“可以开始了。”他将煤油灯放置在了地上。

这好像是个信号，所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傩面沉沉向那被蒙着红布的像拜了拜，这才跨步进去，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木签筒。

白傩面手上用力，木签筒就摇晃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这声音单调又重复，在这像面前反复进行着。终于，有一支签摇晃的幅度大了，就在边缘晃，眼看着就要掉出来。

啪的一声，它一歪，彻底坠在了地上。

白傩面将签捡了起来。

他的脸被古怪的面具挡着，没能看清他的表，只能看见他的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