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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小孩儿搭建沙雕，发现这里和想象中不一样就随便糊弄一把。

在各种补丁和纠正之下，这个世界正变得越来越糟糕。

但那力量似乎根本不介意，只是机械的维持着书里原来的剧。

季灿不由得想，要是有自我意识的越来越多，打的补丁也越来越多，到那时候，这个世界将如何？

沉默了一会儿，顾江珩突然想了起来，说：“吴阮说有消息要告诉我们，他可能也觉醒了。”季灿点：“让他过来吧。”顾江珩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别墅大门打开，吴阮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虽然已是夜，但三睡意全无，正围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各自遇到的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吴阮穿着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满脸兴奋的说：“我说出来你们可能觉得不相信，但是……我想告诉你们，我们现在可能生活在一本书里。”季灿和顾江珩对视一眼，又问：“还有呢？”吴阮怔了怔，诧异道：“你们不惊讶吗？”顾江珩：“说点别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了。”吴阮：“…………”也对，他都能意识到这件事，其他发现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就是，我发现要是谁和小说里设定的不一样，就会被当做bug进行纠正。轻重可能不一样，但目前就我观测来看，还没有造成剧烈伤害的。例如谭华泽肚子里有黄瓜，周睿森打架被要嘴唇，除了他们之外，论坛上已经有很多帖子，都在说自己最近遇到了异常况。还有你……”吴阮看了季灿一眼，没敢继续。

季灿接话：“我期末考试倒数第一也是被纠正了。”吴阮张了张嘴，一脸不可思议：“你都知道了啊？”季灿平静道：“我还知道你才是这本书的主角，我和顾江珩都是围绕你转的配角。《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我是你的敌，而顾江珩是你的舔狗。”一瞬间，吴阮的表变得异常彩，像是脸上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我……那又不是我想的。”吴阮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还有别的吗？”顾江珩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

“我有个猜测，不一定正确。”吴阮皱了皱眉，似乎在边回想边说，“自从彗星经过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就类似游戏或者电影里，比如《盗x空间》那样，醒来就是另一个世界。”季灿抬眉：“你是说这本书是你的梦境？”吴阮眼的看着他，点了点。

季灿思考了一瞬，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可能，梦境大多经过压缩和变形，缺乏条理和逻辑，你不可能创造出一个这么大型而且真实的世界。”吴阮：“……”这是直接说他不行呢。

虽然如此，他也没法儿反驳。确实，他所有的只是一种特殊而朦胧的感觉而已。

吴阮一瞬间有些迷茫：“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关键是边界和规则，”顾江珩问他，“我昨天让你出省，你能出去吗？”“出不去。”吴阮摇，始终不明白，“可为什么我看别都能出去？”“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所有都是虚假的数据，自然也就谈不上拥有自己的思想。”季灿缓缓道，“之前我更倾向于这种观点，但是当顾江珩和你先后觉醒自我意识后，我现在认为这种猜测更有可能。”吴阮喃喃道：“什么？”季灿：“这是一个有限且被某种规则控制的真实世界。”吴阮越听越迷茫了：“可如果这是真实世界，为什么别都能出去？只有我们不行？”“不是我们不行，是觉醒后的我们不行了。”顾江珩补充道，“之前我也有外出的记忆，我就以为我过去可以出去，现在不行了。但如果我们换一个方向思考，究竟是我过去真的外出过，还是那不过只是一段被写好的记忆了？”吴阮兀地睁大了眼：“你是说他们被修改了记忆？”顾江珩摇：“不只是他们，我们也是一样。”“那……那我们怎么办？”吴阮瘫软在椅子上，脑海里一片茫然，“是谁修改了我们的记忆？为什么主角又是我？”“主角为什么是你这个我也不清楚，但目前来看，你目前有两种选择，”季灿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你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遵循小说里的剧安排，继续过之前的生活。第二……”季灿和顾江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不服输的韧劲儿：“去他妈的，不服就！”既然已经醒来，他们就再也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

“你们要和规则对着？”吴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元旦这天季灿回了趟老家，家里等着他的是唯成绩是论的父亲和白莲花弟弟。

按照往常，唇枪舌剑是常态，飞狗跳是标配。然而这一次，季灿先发制，一反常态开始哭诉自己有多么不容易，成为年纪倒数第一有多么的伤心，要多绿茶有多绿茶。

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