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妈妈梳头】（3）XCDX翻译

。走出剧院的路上，我不得不扶了妈妈几次。上车的时候，妈妈坐进副驾的位置，把脚收进车里，裙子在她收腿的时候，向上滑了一截，不过妈妈也没整理。我爸则怪于我居然要去坐副驾驶后面位子。

“最好你来开车，Mke。我在幕间休息的时候喝了点酒。”

他可能也就喝了一小杯，而且那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事儿了，我知道他现在开车其实问题不大。他是想跑到后座去眯一觉，这样就可以不用跟我们剖析剧，也就不会露出他对演出内容缺乏了解的『罪证』。

我发动了车，扣好安全带，转回看向车尾，把车从停车位向外倒。爸爸已经闭上了眼伸开腿，进了打盹的状态。车掉向前开，我发现妈妈的裙摆已经褪到一半的位置，我都能看到丝袜上方露出的绝对领域。她扭了扭身子系好安全带，趁势朝我这边靠了靠，离车门远了些更靠近中间些，脸微微侧向我。

我沿着地面的指示线，随着其他车一起慢慢地向停车场外驶去。我在后视镜里确认了一下爸爸的状态，他眼睛一直闭着，靠在后座上来回摇晃，对这一发现我有些高兴。

尽管车还没开出停车场，附近的车灯不时照过来，我还是把手伸过去搭到妈妈大腿上。妈妈还是盯着前方，也没什么反应。受到了鼓励，我的手伸到她双腿处，就像在剧院里那样，手指向后滑了进去。

这次我的手兜她的内裤窄档上，随着车慢慢移动，手也轻轻活动着。车沿着一条长长的步道旁边滑行，一对夫妻在我们车边走过的时候，肯定是注意到了我的手胡在妈妈的裙子里面。但是妈妈完全没有理会，就好像没察觉到他们的出现，更不用说他们的窃笑和戏谑的眼了。

车开出了停车场转街道，我的手在妈妈内裤上轻快地摩挲着。我的注意力则分成了三份，一边观察着路面况，时不时地在后视镜里检查一下爸爸的状态，还要盯着我的手在她间鼓捣着。

车子转弯离开小街，开始在匝道上加速的时候，妈妈迎来了她第一个高。

我小心地把车子并出慢车道进中间车道，另只手拉起她的内裤，把手指伸了进去。车子达到高速路要求的速度时，手指已经挤进了她的唇。

车子沿着高速路继续行驶，我的手指在她两瓣小唇之间上下移动，慢慢越来越多，手指也越来越容易探秘的幽谷。在外面玩弄了半天，我突然把两个指塞进了那个紧窄的孔道。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快速抖动着手，看着妈妈强装着镇定，假装好像无事发生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一丝好笑。她知道爸爸正闭着眼睛打盹么？毕竟老爸没打呼噜，而妈妈也不可能像我可以从后视镜里观察。距离家还有一半的路程的时候，妈妈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开始轻轻地夹着我的手。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如果爸爸这时候醒过来，肯定能知道此刻正发生着什么。

“哦，天哪，我的天……嗯……嗯嗯……嗯……嗯……”

终于她从沉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也放开了我的胳膊，拖着我的手从内裤中抽出来，甩到一边，仿佛丢弃一件用脏了的餐具。

我把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继续开车，妈妈则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裙子拉下来，发摆弄整齐。

又开了几英里，我打了车里的沉默，“你觉得今晚的演出怎么样？”

我们就这么开始了一段非常普通的讨论，关于剧部分的优缺点，哪个演员我们喜欢，哪些我们不太喜欢；哪些场景不错，哪些场景还有进步的空间等等诸如此类的内容，当然主要是妈妈在说。闲聊一直持续到我们开回家。爸爸睡了一路，直到我们把他推醒。回到家我们都上楼睡觉去了，包括我。真是个无炮可打的糟糕夜晚。

不过夜晚毕竟还没有结束。

我在房间等了十五分钟，然后悄悄地流到爸妈房间的门外……光着身子。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我轻轻溜进去时，只有走廊的小灯，洒进去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只能听到爸爸特有的呼噜声，等到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禁不住暗自微笑，妈妈可能没睡着，可能已经听到我进来了。她应该知道我会来找她的。

几分钟过去，妈妈始终沉默着，只有爸爸的呼噜声单调地持续着。我终于能逐渐看清家具的大致廓，于是走过床尾坐在妈妈的身边。我低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子，知道她没睡，尽管装得倒是很像。我俯身慢慢拉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她那美丽的体。我又一次微笑了，因为她根本就没穿睡裙。

我抓住她的手拉了一下，但没有拉动，这更加证明了她根本没睡。我拉得越来越用力，她用相同的力量对抗着，不想被拉下去。但我力气更大，她不敢喊出来，只能被我慢慢地拉着滑下床垫。我抓住她的手，让她的脚先着地，这样不至于让她直接摔到地板上。

扶着她站了起来，我的手臂环在她后背上，手则勾着她的腰。另只手把她的发从脸上拨开，拢过肩膀，柔顺地披在身后。接着我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