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清河鱼馆】（第一章 韩国美妈的午夜高跟）

馆。这

个郭老乐，原来也是机械厂的职工，当年是在厂保卫科工作，天生乐观为和善，

当年在厂子里缘很好，跟我认识且挺熟的。五十多挂零的 年纪，下岗后学的开

车，现在是开夜班出租的。

老乐、老蔫、老根，都带个「老」字的三个词，以前是东北地的热门词，

比如本山大叔演的小品、电视剧里的角色，老乐、老蔫、老根都叫过，形容的不

是 年纪大或是长相老，是格随和好说话但为还很有个的意思。

「小赵师傅，忙着哪！」郭老乐跟我打了声招呼，揭开老式铝制饭盒的盖，

里面装了半盒白米饭。「半夜来吃饭，家里光有饭没菜了，小赵师傅，有那个

实惠点的菜儿没，差不多的整点儿就行！」

郭老乐有一个儿一个儿子，儿正在读大学，儿子还在读高中，媳身体

不是太好，负担很重挣的不多，只能是对自己能省就能。下岗职工的各种辛酸，

我自是非常有体会。接过郭老乐的老式饭盒，走到后厨倒了里面的半盒米饭，盛

了满满一饭盒的「鱼水饺」，拿过两个大牛皮纸袋，装了两牛皮袋的「狗虾花

生米」，一并拎走出了后厨，把饭盒和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郭老乐。

「狗虾花生米」，是淡水生的那种狗虾，放上五香调料煮熟了之后，在太阳

底下晒一个晌午，虾皮晒到了脆，虾晒到半，淡水生狗虾的虾皮、虾壳

很硬，这样既能让虾皮、虾分离开，且能让虾、虾尾断开。也不一定非是淡

水生的狗虾，其他个较大的虾也能这么做。吃的时候轻轻一捻虾皮就掉了，跟

吃五香花生米一样，当然也可以带着皮吃，半的虾吃起来很有嚼，类似吃

鱿鱼丝的感觉，既可以当做下酒菜，也可以当零食吃。

我是这两天才做的「狗虾花生米」，是专卖给小里的孩子们当零食吃的，

是通过讨好家孩子们，除谣言让生意好起来的，不能生意好了就把家孩子

们给忘了。等于是半卖白送的，用来装「狗虾花生米」的牛皮纸袋，也是这两天

跟马文、马力一块糊的。

「哎呀呀，小赵师傅，你这客气啥啊！」见我装了一饭盒的水饺，还给了他

一大袋熟河虾，郭老乐并没客气接了过去，马上腾出一只手去掏钱，「小赵师傅，

咱十多年的老熟了，你啥意思我心里明白，千万别说不让给钱啊。你这也不容

易，我的钱你不要，别来了你就不好说话了，来吃饭的又都是熟，长此以往

买卖就不好了。」

「郭大叔，这您不用给钱了，但我不是让您白吃的，有点事儿要去趟『佳

园新村』，想让您开车送我一趟！」我挡住了郭老乐要掏钱的手，扭对饭店里

面大声喊道，「马文，我有点事儿。先去了啊，你们哥俩再盯会儿吧！」马文

大声应了一声，我拽着郭老乐走出了小饭馆。

被我拽着走出了小饭馆，郭老乐掏出钱强塞给了我。「小赵师傅，我个开

出租的没啥本事，可你叫我声儿叔，去趟『佳园新村』，三、两分钟的道儿，言

语一声儿就行了呗，你跟叔整这个啥啊？」

我把钱塞了郭老乐的兜里，「行啦，郭大叔！您家啥况，我还不知道啊？

这都出来了，您就别跟我客气啦，那样才真是见外了呢！」 我拽着郭老乐继

续向前走着，晃了晃手里的另个牛纸袋，「是这么事儿，钱晓伟，晚上给我打

电话，让我上他家去一趟，晚上太忙没倒出功夫儿，他找我十有八九也没啥好事

儿，可他是我师傅的儿砸，再不想去也得去一趟。」

「佳园新村」作为一个高档小，在员进出方面管理的很严。其实钱晓伟

今晚没找我，我是怕郭老乐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来「佳园新村」，提前跟他信

说了这么个理由。郭老乐开车把我送到了小正门前，我掏着手机下了出租车，

假装是打电话让钱晓伟出来接我，等郭老乐跟我说了一声开车离开了，我绕道了

一个僻静处翻墙跳进了小。

我更半夜潜伏进了「佳园新村」，目的是为了进一步确定，正好是在一周

前，偷袭打了我一顿的那伙黑会，究竟是不是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这一

伙。

二、来挖钱

正好是在一周前的半夜里，偷袭我的几个黑会，当时都蒙着脸，我一个也

没认出来。在遭到偷袭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