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群芳录（02）

了，不要动！”见看得呆了，男忍不住出声呵斥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只要你老实一点，很快就能弄好……不过，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可没法保证不会弄伤你那对漂亮的子啊！”

“诶？”用眼角余光偷瞟着周围，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利，只好难以察觉地叹了气，然后装作顺从地连连点，“那就麻烦您了……”

少的预感完全没错，所谓的“服饰”中不包括任何能够遮掩身体的衣物；在这黑风寨中，有个不成文的虐风俗——山贼们会按照隶的姿色与调教进度，给她们戴上大小各异的环或是环，既能增加趣，也能借此时刻提醒隶们铭记自己的低贱身份；而刚被抓来的则会不分夜地受到镣铐的拘束，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防止她们试图逃跑，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彻底击垮隶的自尊，让她们明白自己只是毫无权的玩物；至于写有名字的项圈，则是为了区别们的身份；虽然山贼们并不会在意这些原来的名字，但偶尔也会在调教中借此羞辱她们。

山贼一把抓住的左，笑着把玩了一番，便伸出手指，粗地将她那早已被凌虐到红肿的拉长到极限，再用镊子固定起来；吃痛的眉微蹙，尽管竭力想要掩盖心中的羞恼与恐惧，可她的身子还是不住地打着颤，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呜，呜……”

“啧啧，真是下流的……既然如此，就给你穿个沉一些的吧！”山贼猥琐地笑着，捏起那根长针，对准镊子右侧的圆孔，又快又狠地刺了下去；伴随着噗地一声闷响，的便被针尖横着扎了个对穿。

“呜啊啊啊——？！”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尖传来的剧痛还是让抽搐着惨叫出声；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站稳身子，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前，痛苦地呻吟着，“呜，呜嗯……”

当山贼拔出长针，伤痕累累的上便多出了一个仍在淌着鲜血的通透圆孔；而男看样子对类似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不仅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反而得意地扬起嘴角，从那块木板上挑了一枚尺寸中等偏上的银环，熟练地将其打开，再穿过的孔固定起来；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等回过来时，她已经被迫戴好了那只代表了身份、象征着低贱的环。

“倒是很适合你嘛。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男用食指勾住这枚圆环，一边拉扯玩弄着，一边调笑着，“要好好感谢主的恩赐哦？”

“呜——！”尖传来的灼痛让忍不住惨呼出声，可她为了表示自己的顺从与屈服，只好连连点，“谢、谢谢主！”

银质的圆环映着火把的光，殷红的血珠顺着弧度缓缓滴落，为沦为的少凭空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凄美。

山贼也不打算耽误时间，他如法炮制地揪起的右，娴熟地替她戴上了另一只环，尽管动作和刚才一样粗，却还是出于心中残存的些许，开提醒着她，“虽然伤用不了几天就能愈合……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这几天发的时候可不要碰这对子哦？要是让创感染的话，只会给你的主们增添麻烦，明白了吗？”

“诶……？嗯嗯，明白了！”一边乖巧地应答着，一边低下，紧紧盯着那两枚圆环，嘴角不知不觉地露出一抹苦笑——真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啊……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会不会选择听从阿青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山上呢？

尖处的针孔火辣辣地疼着；颇为讽刺的是，只有环的冰凉质感能带给她些许慰藉。

“表现还不错，算你识趣，”山贼咧起嘴，从衣袋中掏出一小块长方形的木板，先用炭笔在上面潦地写好“苏”，以此充作后的名牌，然后便将它固定在项圈上，再将项圈的锁扣打开，不容分说地将项圈戴在了少雪白的脖颈上，“把手伸出来！戴上镣铐，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肩上沉重的铁圈压得有些气闷；然而比起少心中的悲伤，这种程度的痛苦便完全算不得什么了——真是自食其果……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执意要闯下山，哪至于会沦为这群山贼的呢？而且，还连累了阿青……当她回到山门以后，娘亲一定会责备她吧？

啊啊，都是自己的错……见还在发呆，男有些不耐烦地扯过她的胳膊，将那副沉重的铁镣锁在她的手腕上，又如法炮制地用另一副更为坚固的镣铐拘束住的脚踝，然后便牵着项圈上的绳子，拖拽着她走向今后的住处——专用的地牢；那座地牢离空地并不远，而这样设计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方便随时将关押在其中的赶到空地上调教取乐。镣铐上的锁链相当短，因此，被拘束起来的根本迈不开腿，她只能用细碎的脚步勉强跟在男身后。

在穿过一扇沉重的铁门后，便看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暗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本能地停下脚步，不愿走到更处，“这里，好黑……”

“快走！”山贼呵骂着，粗地扯动绳子，迫跟上自己，然后便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