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杀鬼子】（01-09）

着的！

不知怎么，徐一刀的心里涌现出一种 不祥的感觉：因为在这战争动年月，

丈夫不在家，于红穗睡觉，不应该大开着院门的呀！

越往里走，这种令徐一刀心悸的感觉就越明显。徐一刀快步冲进院子，只见

猪栏窝败零，一片狼藉！家居的大门开，门还倒了一扇，一浓烈的

血腥味儿在空气里弥漫着，催欲呕难道？徐一刀简直不敢往下想。「红穗，

于红穗！」他一边急急地往房间里跑，一边沙哑着嗓子大声地喊。

房间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难道？徐一刀不敢往下想了。

他用颤抖着的手，掏出衣兜里的火柴，划燃，燃起火折子，站在屋门往里

望去。他看见的是一副惨象，这副惨象令他感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犹如有十

万个霹雳在他的顶上炸响，徐一刀的身子一软，靠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他可的妻子于红穗，仰面斜倒在床边，赤着身子，两条腿耷拉在地上，

下身、小腹一个巨大的伤，血模糊，流着一些参杂着一些黄色体的 鲜血，

那些血已经凝结。于红穗原先美丽、娇媚的脸庞痛苦、僵硬地 扭曲着。

徐一刀的手一松，火折子掉到地上，啪地一跳，立即熄灭了，于是，屋子里

重新又是一片漆黑。

巨大的悲愤，令徐一刀想哭，但是咽喉却哽咽了，呕了几下也哭不出声。

透彻心扉的震撼、震痛已经使他哭不出声音了。哽咽着，哽咽着，徐一刀一气

接不上来，扑通，他突然昏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久，寒冷、刺骨的气候使昏迷的徐一刀悠悠醒了过来。他立即跑

了过去，跪倒，抱住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身，失声痛哭起来。徐一刀哭的是那

么的悲愤，那么的痛苦，他仅仅是离开了一天的家，妻于红穗就死了，成了这

么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

慢慢的，就着雪光，天渐渐地亮了，紧紧地搂着于红穗冰冷的尸身，徐一刀

的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肯定是本鬼子的，这些畜生！」这个念一闪现，

徐一刀猛地打了个激灵，「鬼子不会仅仅是祸害他们一家，那么，其他的街坊们

呢？」

徐一刀想到这儿，他放开了被他紧紧地搂抱了一夜的于红穗僵硬、冰冷的

尸，打来了清水，轻轻、仔细地给于红穗擦洗静了光着的身子，给她穿上她和他

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的、绣有红双喜字的结婚礼服，然后。默默地望着她流泪。

伤心，流泪，他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徐一刀慢慢地定了定神，他要到街坊上去看一看，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况？街坊 邻居们怎么样，还剩下谁？

风雪已经停了，徐一刀居家的这条街道，有很多家的门户都已经开，有

在痛哭，在悲泣。

开的门户里也是 鲜血凝结，躺着僵硬、冰冷的尸体，有些房屋还在冒火冒

烟。痛哭、悲泣的有大有小孩，有老有，而原来们聚集、聊天的门楼、

地坪，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的死， 鲜血一大滩一大滩地凝固着，但都已经盖上

了一层白雪。

徐一刀急跑过去，疯狂地用手扒开积雪，眼前的景象令他悲愤得快没咬碎满

嘴的牙齿躺在地坪上的全是街坊里的男子，其中还包扩一些刚出生不久的孩

子。他们的身上满是凝结的 鲜血，满是带血的弹孔。街坊上最年长的刘老先生，

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一个带着弹孔的、一个死去的二三岁的孩子。可能，刘

老先生临死之前，还想用他苍老的身子，去抵挡本的刺刀、子弹……

悲愤地四望，徐一刀还发现，在地坪那边的堆下，还躺着一些死不瞑目的

，从五六十岁到十二三岁。她们全都赤着身子，下身都流着已经凝结了的

鲜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并且，那些可恨的、 禽兽不如的鬼子，糟蹋

过了还用刺刀挑了她们的下身。徐一刀认得：里边有岳凯才刚嫁过来的侄，

柳伟胜的妹子，街坊黄大六十多岁的姑姑……

悲愤的徐一刀欲哭无泪，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愤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用哆嗦、颤抖的手用禾遮住这些的胸脯、下身，不禁怒吼道：「可恨的鬼

子，我你姥姥！」

跪在地上的徐一刀，望着满地坪的男男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