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无闻者的故事（12）

体。

博罗季诺夫倒地）博罗季诺夫：你！众士兵：快，抓住她！托蕾雅：（用染血的匕首在地上勾画起图案，尔后张开双臂向天空呼喊）妥妥塔兰尔大，倘若您能听见，就请依凭一丝于我之体，等待祭品的奉上吧！士兵甲：是异教徒！这个舞是异教徒！（身着黑色盔甲的黑衣军列队上。

叶卡捷琳娜爵着军装上）叶卡捷琳娜：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瞅见三十个巡逻队的在这里像木一样杵着，一位可怜的农家姑娘被什么撕了胸衣，有个舞在地上画了个我很熟悉的图案，而她拿来勾勾抹抹的短刀的刀鞘却挂在博罗季诺夫的皮带上。

（向博罗季诺夫）好了，呆瓜，别再翻来覆去地打滚了。

黑衣军，把这个酒囊饭袋给我架起来！（两骑兵上前，抓住博罗季诺夫的肩膀，把他架起来。

叶卡捷琳娜在博罗季诺夫面前踱步。

蕾娜和托蕾雅想要逃走，却马上就被黑衣军用军刀指定）叶卡捷琳娜：中尉，我在军营里听到了一些对你不利的消息呢。

你对此有什么绪么？博罗季诺夫：不……殿下……我对军队里的流言并不知……叶卡捷琳娜：是吗？那么中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龙骑兵队的军官们都收到了一份以城防巡逻队为名送上的礼物呢？博罗季诺夫：兴许……兴许是有想要讨好龙骑兵……好从城防队伍里离开吧……这是在下的疏忽……叶卡捷琳娜：哦？明明跟着中尉你就可以吃香喝辣，并且随意敲诈勒索行商和旅，这可是肥到流油的好差事啊。

会有如此想不开，居然费尽心机要离开这种美好的岗位，转而往练辛苦而且必须得提着脑袋冲锋陷阵的龙骑兵钻吗？博罗季诺夫：殿下……这……在下也……叶卡捷琳娜：哦，我明白了，说不定这样的还真的存在呢。

比如，还稍微留下点良心，不想被你身上充满的臭味给沾染到的。

博罗季诺夫：爵殿下……我……叶卡捷琳娜：中尉，这几年我一直都在和亚细亚，和西边的土匪，和半夜偷走军马的茨冈，还有那些异教徒们打仗，所以只好把坎宁伯格，把我治下的七个城镇全都留给巡逻队来管理。

不出我所料，一定会有几只苍蝇循着打开盖子的蜜糖的香味，钻到厨房的碗橱里来。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在打扫净庭院之后，顺便把厨房里的害虫也清理一下呢？博罗季诺夫：不……殿下……求求您……您不能这样做……叶卡捷琳娜：不能？不能什么？为何不能？中尉，让我提醒你几句话，如何？「等到龙骑兵也被收买，说不定我就会有机会亲自去爵的府邸，去摸摸爵殿下的枕是不是足够松软」。

我向来讨厌那些穿着沾满了尘土和泥水的靴子就踏上我卧室里铺着的波斯地毯的粗，更讨厌那些把目光抬高到天上，却不知道自己只有五尺高度的傻子。

（爵捡起地上的黑曜石匕首，割开了博罗季诺夫的喉咙。

黑衣军松手。

博罗季诺夫捂住脖子，踉跄两步后倒下）叶卡捷琳娜：（向黑衣军）就像在前几个城镇里做的一样，把这叛徒的脑袋割下来，挂到城门去。

顺便把这群巡逻队的家伙都带走，照着之前查出来的名单，挨个枪毙。

（转向托蕾雅和蕾娜）至于这个异教徒和这个姑娘，带给我的贴身侍卫清秋，她知道该怎么做。

（托蕾雅和蕾娜被押解下，卫兵被黑衣军押解排队下，叶卡捷琳娜爵下）第四幕（地下牢房，墙壁和地板都由石堆砌而成，诸多火把火盆和房间里熊熊燃烧的壁炉驱散了冷气，却将牢房里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

蕾娜和托蕾雅被铁链和镣铐拘束在墙边，高高吊起的手臂迫使她们大大张开怀抱，收紧的足枷和两腿之间的长棍也迫使她们双腿打开着）蕾娜：（啜泣）托蕾雅：……对不起……蕾娜：不……没事……我……我不怪你……和你一起逃走……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很害怕……不知道爵……会对我们……做什么……托蕾雅：或许……是审问之后……枪决吧……毕竟……我是她们中的【异教徒】呢……（门开，叶卡捷琳娜与清秋着趣服装上）清秋：在下已经看过之前的质询记录了，这一次的猎物，是饱经风尘且感妖娆的舞托蕾雅，和涉世尚浅却天生丽质的侍者蕾娜，一共两朵只开放和采撷的娇花朵呢。

（看向被拘束在墙边的二）看来两个美丽的孩子还都很呢。

主，您想要哪个？叶卡捷琳娜：不着急，呵呵，你先来，挑一个你觉得美味的，好好品尝，让我观赏一番吧。

清秋：是所谓【前戏】吧，在下明白了。

（叶卡捷琳娜坐到蕾娜和托蕾雅身旁的椅子上，叉双腿，摆出随却感的姿势。

清秋走向托蕾雅，然后开始脱下托蕾雅的衣服）蕾娜：你……你要对托蕾雅做什么？叶卡捷琳娜：比起这个，我可怜的孩子，你不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