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无闻者的故事（3）

“隶属于格里芬与克鲁格民间安保公司某位指挥官的战术形，烙印代号ｏＴｓ-１４【闪电】，至于这里，是格里芬承包的安保区域的哨所。”

“别尔兹科夫的呢？”少年稍加思索，决定还是说出追逐他的那群的后台。

“滚蛋了。”少轻轻摇晃着杯中的体，然后把锋利的目光投在少年身上，“那么到你了：你是何，为什么会被城里那个地蛇的走狗追杀？”

“讨债而已，”少年恨恨地说道，“别尔兹科夫那家伙，骗我的爸妈借了他的高利贷。说好两分的利息，隔了一个月在他嘴里就变成两成了。”

“然后呢？”少好像不太感兴趣一样又倒一杯酒。

“那群混账说到了时限不能还钱，就要把我妹妹给抓走卖了。我敲碎了他们里一个的脑壳，让妹妹跑了，他们就抓起我来揍我。然后我找了个机会，逃出来，一直跑到这里。”

“是么，”闪电貌似被少年的故事给触动了什么，所以低声自言自语，“最终，你还是成功守护了些什么啊。”

少年歪歪脑袋，不明所以地看着桌前那气质华贵的少。

“不过是些无聊的往事罢了，”少看上去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故事给一个陌路诉说，“伏特加，来一杯吗？”

少年慢慢走近桌子，接过少递过来的被子，犹豫片刻，脆地一气倒进嘴里。

“哼，不错嘛，”少的眼里带有些许戏谑，“看你十二三岁的样子，喝过？”

“在建筑工地活的时候，总得有些东西暖肚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少年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少接回杯子，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桌子下面的纸箱里拎出又一瓶伏特加。

“帮我把壁炉上的烧水锅拿来。”少用理所当然一样的语气命令少年。

“哈？”少年用疑问的声音反击，“为什么我要这个？”

“因为你现在被捏在我手里，”少只是垂颈斜瞥，就散发出强硬的气场，“乖乖听话，不然你会变得和外面那畜生一样。”

少年看向少的目光畏缩些许。在看了少几眼之后，他最终妥协，走到壁炉边上，用大号的锅夹子钳住那一锅沸水，然后晃晃悠悠地挪到少身前，把水锅放下来。

少打开瓶子，然后把开着盖的酒瓶浸在滚烫的水里。风雪之夜，没有任何下酒菜，少仅仅凭借烈酒和从她的上司那里学会的烫酒方法，排解着心底里的某些东西。

“小鬼，和我一起喝点儿，”闪电似乎略带醺意，开始招呼少年坐在她身边，然后把最开始的半瓶酒和杯子一同推给他，“杯子你先用着，不过先说好，敢弄坏或者偷走，有你好看。”

“我可不是小鬼，”少年顶撞道，“我已经１３岁了，能撑起半个家来。”

“咳，终究还是小鬼，”少摇摇，然后使诈，“我光是在格里芬的年，都比１３年要长，更不要说之前了。”

“呃…那么长吗…”少年语塞。

“你叫什么？”少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

“尼古拉，父名和姓都不重要。”少年掂量了下自己的名字的价值，然后说出一半来。

“普普通通的名字呢。”少有点失去兴趣的样子，“你的妹妹呢？”

“你问她什么？”少年敏锐地抬起来，用钢灰色的眼睛盯住少。

“随便问问，”少抓住伏特加的酒瓶给自己喉咙里灌酒，然后才回答，“再说，我知道了你的妹妹的名字，又没什么用处，难不成我还能拿去换钱吗？”

然而少年在这个方面出乎意料地固执：“抱歉，这个我不想说。”

“呵，驴脾气。”少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继续把手中的伏特加给喝到肚子里去。

瓶子中的水位线愈降愈低，两个很快都显露出醉意。

只是少年看上去有点烦躁，他喝酒的节奏也越来越猛。

“希望她没事…”少年在喝了瓶子里最后一杯酒之后喃喃自语。

“你不是用自己的命救了她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担心？”少仿佛在嗤笑少年杞忧天。

“我没她的消息，心里肯定放心不下啊。”少年咬着嘴唇。

“不相信你的妹妹吗？”少优哉游哉地就着瓶准备细细品尝剩下的一点儿伏特加。

“她才９岁，怎么能让相信？！要是被抓住了，那不就完了吗！”少年终于忍耐不住，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少伸出脚，在少年腿肚子上勾一下。少年狼狈地仰面倒地。

“别小看你的妹妹，她可算是你的【队友】，蠢蛋！”少扑上去，满面愠怒地揪住少年旧亚麻衬衫的领子怒吼起来。她的眼中，逐渐升起一阵雾气。

少年震惊地看着少从凶的样子，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