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美母】（1）

好，他两眼放光望着一桌子妈妈带来的礼物，妈妈则在一旁体贴地替他点上一根卷烟。

“当家的，往后别抽烟袋锅子，伤身体，抽这个。”

“滚一边去，你个败家娘们！这玩意得花多少钱啊？不会过子的败家娘们！”

老农民不耐烦地骂了句，又不忘狠狠吸了一大，真香！妈妈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却一点都没生气，还讨好道：“俺改还不中嘛！当家的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俺们娘俩可咋办哦。”

对这一幕，我已有觉悟，视而不见，走到他面前，鞠了一躬。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动手。”

他哼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成见很。

小英在旁轻推了下，我明白她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递过去，道：“这次来也没什么准备，这些钱是给你的见面礼。”

霎时，老农民眼光大亮，急不可耐夺过去，吐着吐沫星子当着我们的面就数起来，变脸似的，堆满笑容。

“这娃懂事，嘿嘿，多少来着，一万块，不会错吧？！”

妈妈见我们关系缓和，高兴坏了，直说：“咋会错呐，娃孝敬你的，准错不了！”

“哈，真没错，整整一万块哦！想当初俺买你妈的时候也花了一万块，你娃懂事，给俺都送回来了！哈哈！”

老农民这话一出，屋里几可都尴尬了，就他一抱着钱乐开了花。

为了缓解尴尬，妈妈急忙道：“俊浩，趁这机会，你也改叫爹吧，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了。”

“我……”

要我冲这猥琐的老农民喊爹，心有万分不甘，可看妈妈哀求的眼，我的心软了，不甘愿地喊了声爹。

妈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转对小英说：“小英，你也叫吧，阿姨早就把你当儿媳了。”

小英没犹豫，跟着喊了声爹。

“诶！”

…樶…薪…發…吥………老农民高兴地应了声，抓过小英洁白的玉手，色眯眯道：“这闺可真俊，比画里的仙还俊哦！”

小英脸蛋绯红，想抽回手掌，无奈被他紧紧握住不松手，求救似的眼望着我。

还是妈妈上来打圆场。

“他爹，娃大老远过来，肚子都饿了。”

“对对，屋里的，你快去烧菜，俺今晚要和娃喝上一盅！”

妈妈到了这里后，像换了个似的，焕发出无限生机，她盘起披肩中发成髻，脱下城里穿的时装套裙，换上宽松的松紧裤和无袖花布杉，若从背后看过去，活脱脱一个乡下农。

妈妈熟练地收拾好原本臭烘烘糟糟的屋子，接着哼起欢快的曲子去灶台烧饭。

我跟那个老农民实在没话说，若不是为了妈妈，这种在平时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老梆子也觉无趣，客套几句后，径直去厨房了。

小英母天，在炕上逗弄着我那个名义上的北北，两咯咯笑着不亦乐乎。

我冷眼瞅着这个脏兮兮，瘦猴似的，眉眼颇像老农民的小孩，心中涌起一厌恶，索转望向窗外。

忽然，从灶台间传来妈妈一声惊呼，我赶忙跳下土炕跑过去，顿时，整个不好了，手脚冰冷嘴唇哆嗦。

原来，妈妈被老农民从背后抱住，她上身前倾，花布杉上推，露出一对颤巍巍的豪，两只脏手肆无忌惮的在上面又掐又揉，枣黑色的大已无耻的翘立！妈妈下身的松紧裤被扯到脚踝处，一根擀面杖似又粗又长的大黑在满月般肥美雪白的缝间进进出出，随着那根凶勐的狼牙每一下来回都带翻两片棕黑色的大片和吧唧吧唧的水声……妈妈美目迷蒙，雪颜绯红，死死咬着嘴唇哀求道：“当家的……别……别……俺在烧菜……哦……哦……别……锅里要煳了……啊啊……”

当妈妈的眼无意间瞥到我正站在门时，脸色一下变得刷白，玉手朝后急切地推着老农民的肚皮。

“快停下……当家的……娃在外边呢……啊……啊……弄死个嘞……哦哦……咋弄得更嘞……嗷嗷……”

老农民当然也看到我了，可他不仅没停下，胯下的动作反而更勐了，得妈妈两腿发软，上身瘫在灶台上，那对巨被压成偏平。

“都是自家的娃，怕啥嘞！雨娃子，看爹弄大你妈的肚子，给你再添个北北，嘿嘿……”

“啊？！”

抱着小孩闻讯过来的小英，自然也瞅见这无耻下流的画面，羞得哎呀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此刻，我已无法形容自己的心，目睹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和野男配，任由那根肮脏丑陋的生殖器肆意蹂躏玷污曾诞生我生命的道和子宫！全身颤抖，只觉胸被一块巨石勐烈撞击，喉发甜，似乎有一体要出来，急忙用尽全力咽下，转身跑出去。

在屋前的小河边呆坐着，脑子里发麻发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