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小国（03）

说脸就越红。

“那个．．．．你们不是十二岁才可以．．．．．甚么吗？”

我始终忌讳于在小孩面前谈，虽然她刚刚在我面前把自己弄高了。

“嘛，不足十二岁的男生要搞也搞不出甚么来的。即使是高年级的男生要搞她，只要她会避孕就没有问题了。”

那个大姊又说。

“老师说如果我不拒绝的话，就不会阻止男生摸我。而且其他生都因为我胸部长很大，很得到男生的注意，都对我很羡慕，真的很开心！”

沙宾娜继续说脸继续红下去。

“我开始幻想和男生做的感觉是怎样的，而且每次我把胸部露出来都会受到很多注意所以越来越喜欢脱开衣服的感觉。”

她的脸红到像发烧一样了。

“终于有一天，她用颜色笔在颈上画了几片叶子，没穿衣服就上学去。放学的时候就被几个学长了身子。后来学校报了警，五个男的说她胸部这么大而且还用了避孕啫喱实在想不到是未满岁数的，法官一看沙宾娜的身材都说不了甚么，加上都只是中学生，让他们的家长赔了钱就了事。”

大姊找了一个櫈子坐着，继续帮沙宾娜答问题。

“如果不是被发现就不会这么麻烦了．．．．．．那几个男生真的很帅，不然我也不会答应跟他们走的，我总觉得是因为我的胸部太大了让他们误会了，真是麻烦了他们一家。”

沙宾娜羞得掩着脸说。

“麻烦？警察后来验未成年侵害的时候发现你眼，子宫和里都有，更不用说身上脸上那些了，如果不是有避孕啫喱他们就真的麻烦了！”

大姊摸着沙宾娜的说着。

初夜，一次上五个男同学，三内．．．．．．是甚么玩法？“连这样老师都没说甚么吗？对了，你妈妈都没说甚么吗？”

记住了，千万不要再问爸爸！“老师有呀！克莱儿老师以前就是个脱衣舞孃，她说既然我这么喜欢在其他面前展示身体，那么不如去练习脱衣舞，那就会有很多很多陌生会特意来看我的体！”

沙宾娜说着时眼里发光，非常兴奋。

“那你妈妈．．．．．．．”

那时才十岁的小孩就被了身子还说要做脱衣舞难道妈妈真的没意见吗？“我就是她妈，你们问半天还不知道我是她妈吗？”

一直很冷漠的大姊突然怒了，导演你坑我！受访者的妈妈甚么的你一定知道的吧！我望了望导演，他指了指台本，原来在第一条问题的前面就有写沙宾娜的妈妈会参与採访。

也对呀，访问小学生怎么可能没有家长在旁？我是被她那个工作员臂章给坑了。

“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我连忙低道歉。

沙宾娜在一旁用哀求的目光叫妈妈不要这样。

我再抬起看着那个大姊，胸部并没有很大，难道后天的发育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那么瑟雷西小姐，当时你对沙宾娜的决定有甚么看法？”

我翻查台本，找到沙宾娜的妈妈叫瑟雷西。

“如你所见，我跳过脱衣舞，也当个。当初存够了钱，攒够了社会信用，终于可以怀一个孩子，生活无忧，本来打算生个男的，怎么知道竟然来了这个贱货。”

虽然也有见过母亲这么骂儿的，但在娜托斯这个设定上说不过去吧，瑟雷西自己不也是个吗？“你们不用担心，这儿被说是贱货就会很开心，不然也不会故意把那么多变态的字写在身上，对吧贱货！”

她推了自己儿肩一下。

沙宾娜面露笑容勐点着。

“所以你支持沙宾娜的决定？”

这两母都不喜欢直接答问题。

“我能不支持吗？我和她的老师商量过，大家都知道脱衣舞孃永远都缺，收又很好，而且跳过几年就能拿到配额生孩子。最主要的是她很欢喜，而且也学得很快，没理由阻止她事业的发展，虽然早了一点就是了。”

瑟雷西一边说一边摸沙宾娜的，一直摸一直摸．．．．．“我能做的就是来这里做工作员，帮她打点好一切，赶走那些不知就裡的客和那些妒忌心重的小姐。然后每天看着她在台上自虐到高．．．．．．．．．．．．”

虽然瑟雷西也经历过这种生活，但应该没有甚么正常的父母希望儿这么作贱自己，纵然是在这个国家看来非常正常的工作。

“没关係的妈，现在这样我很高兴。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去做了，一想到可一天到晚都跟不认识的男做我就很开心！到时候我早上去做，晚上再来脱衣舞，一定可以赚到很多很多的钱的！妈你不要不开心！”

这是一段十一岁的小孩说来安慰妈妈的话．．．．．．．“傻孩子，你要先把书给读好。即便不读大学了你高中还要读到十八岁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