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小国（01）

美向他们招手。

“好啦好啦！大家都还有工作，就不要站在这裡了。”阿里斯礼貌的挥手，让大家各自回去。

孩和摄製队各自表示出失望的心，事又回到了正轨。这时四处张望，这娼楼的内部结构有点像现代式的酒店，但装修整体上扑实无华，无华得有点像办公室。从升降机出来放眼望去，两条走廊应该会连成一个圈，走廊的中间也划有几个房间。但不管房间在哪个位置，从外面看来都是用白色的胶板作间隔的，门则以银色的金属条隔开，每个门上都有门号、孩的名字和样子。

我们跟着阿里斯走到她自己的房间，也一如以往地她用自己的手环开门。这是外界第一次以不是嫖客的身份走娜托斯的工作的地方。感觉和外面差不多非常简扑，四面都是白色的牆，但明显下了不少功夫作内部隔音。据阿里斯说每个单间的面积尽量造得差不多大，都是400平方呎左右，因为是政府的物业，而且很大机会会经常调位，所以大家都不会作太多佈置。房间基本的傢俱佈置都差不多，也是一张沙发，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当然淋浴间这个设施也是必备的。大部份孩，即使是全职的，都把这个地方当成一个私工作间。有来了就做，没有的时候就在书桌上百~万\小!说，更多的时间在温习。毕竟16岁开始做只是因为可以把年轻貌美这个强项发挥到最大，但和本身要学习进修是没有冲突的。在书桌上放个电脑，放个显示器，没的时候可以做功课，还能玩玩PS4，生活是挺悏意的。

“对了，为甚麽我们在街上都很少见到娜托斯？”待大家都坐定，摄录器材架好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始照原先计划好的问题做访问。

“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我们的比起外来的访客比例实在太少了，少得根本好难碰见。而且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上班上学，不然放假都在家休息，看不见也很正常”阿里斯说着。

“娜托斯的都不会在街上接生意吗？对了，游客们怎样才能在这个地方分办出一个孩是不是，甚至只是游客？即便是但在休息也不停被勾搭的话，作为一个心裡一定不好受吧？”我问道。

“我们的都有一个很显眼的特徵，或许你在我身上或者刚才出迎的那些孩身上就能找到一个共通点。”阿里斯指着自己的左边脖子说。“就是这个纹身“”

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因为大部份的孩，包括阿里斯都用某种颈饰把这个纹身盖起来了。这是一个黑色的类似橄榄枝的纹身，纹身不大只有五吋长左右，但这个橄榄枝的叶子不像平时画的左右对称。横着的橄榄枝上面有三块叶子，下面有四块。

“娜托斯是一个以专业为本的地方，就像考大学和考马车执照一样，做一样要先考得相关的执照才可以做。这个就是通用的执照。”阿里斯一边说，我们一边露出诧异的表。这个国家为娼还得在自己的颈上纹身，不就等于挂着一个一生的证明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吗？

“这个并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娜托斯其中一项最重要的科技发明，叫做病理纹身。”阿里斯似乎对于这种疑惑早有准备，笑着继续说“这个纹身有七片叶子，都是由特殊的墨水所画，透过墨水接触真皮层以下的微丝血管，可以全天候地监测纹身主有没有患上病。七片叶子代表七种常见病，每患上一种就会消失一片叶子。即使只是少了一块叶子，我们都会马上去看医生，而政府也早已宣传纹身的作用，提醒所有游客不要与未满七块叶子的。”

“那这个颈环是？”我指着阿里斯脖子上戴上的那个金属环，其中有一截特别是半透明胶材质的把纹身展露了出来，这种环很常见，刚才见到的孩颈上都有。

“这个就是上下班的证明啦！”阿里斯掏出手机，几个按钮之后那个金属环就把七块叶子变成了红色。“娜托斯所有的易都只可以在政府设立的场所内进行，例如这种娼楼就是其一。但是游客是不用逐间逐间去观察、去挑选孩的，这样对于娜托斯这麽多的数量来说基本不可行，客都是用手机APP去预约的。”

阿里斯开始向镜示范娜托斯的官方召APP使用方法“这个APP是用游客的旅游証件实名证记的，大家可以看到这裡可以用年龄、学历、身高、身材，甚至是兴趣去把孩分类，当然你可以选的都是有上班而现时没有客的。每个相片按进去都是直播影片，就是在这房间裡的直播”

阿里斯指着房间角落的那个镜“游客可以直接看到孩的真实样貌，挑好之后按预约就会出现娼楼的位置，楼层之类的资讯。到他们真的到达之后，用游客的手环在门外确认付款就可以进来。这个可预约的状态是孩自己设定的，就是用连接了颈环的APP。

很多游戏的孩搬了电脑进来之后就上班战英雄联盟，那客突然来个预约总不行吧，那就先把自己的设成下班等打完了再来。有时我们到楼下比如刚刚那个餐厅吃个饭呀，或者是直接下班了，街上的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