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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程素瓶笑笑，一边拉开门回去，一边却道：“自己寻思寻思就是了。”
等她进去了，李谦站那里略一寻思，明白了。
自己的师傅是她父亲，但她的师傅却是另有其
，所以从老爷子这里论，自己应该管她叫姐，而从老爷子这里论，她正好该管自己叫师弟。
这个关系……有点别扭，但仔细一想，却是顺畅的很。
都上了车了，李谦还有寻思片刻，摇
失笑。
比这个称呼更有意思的，其实还是程素瓶这个本身。
她自小便得老爷子言传身教，无论待接物，都是一派大家风范，但这副
子却也就此养成了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
能让她吃惊似的，别管什么、什么事儿，她永远都是那么的淡然处之。
类似这样的物，李谦上辈子也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地位毕竟有限，就算是见过，也充其量只是点之
而已。
简单来说，拥有像她这种格、长相、能为的，无论男
，都是属于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的那一类。水平不够、地位不到的，压根儿也没机会、没资格跟家结什么。
…………
下午顺天京剧院的《四郎探母》，唱得满堂喝彩。
程素瓶的扮相一如既往的端庄大气，唱腔也是华美瑰丽，如行云流水一般，那大青衣的气场一开，虽然跟她对戏的是程老爷子的三弟子、顺天京剧院的副院长，也就是李谦的三师兄杜明云，却仍是被她飙了个旗鼓相当。
等到散了戏，李谦顺着流往外走。
其实要按说，他可以去后台转转的，杜明云是他的师兄，程素瓶也是姐姐，关系都不是普通，但一来他自觉跟程素瓶不熟，二来杜明云这个，是属于特别有架势的那一种，平
里不苟言笑的，比老爷子还厉害，所以尽管打过不止一次道，李谦却仍然不太愿意跟他走得太近，于是也就没去后台，听完了戏就直接走。
只是，他才刚出了京剧院，还没到停车场呢，却突然有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李谦顺手接了，对方开
就道：“我是程素瓶。”
李谦愣了一下，站住，犹豫片刻，还是叫了声“姐”，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程素瓶淡淡地笑道：“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然后才又解释道：“我问了大师兄，从他那里要来的。”
李谦“哦”了一声，问：“那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儿？”
程素瓶缓缓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最近突然接到一部电影的角色邀请，据那导演说，他跟你很熟？所以想找你了解一下。”
***
最近一直在纠结该怎么切
影视，怎么才能让影视和音乐两条线能叉着走，互相辅助而不
，想得脑袋都大了，卡文卡的厉害，所以，可能章节质量会略微差那么一点点，还请见谅。
当然，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肯定还是在水准之上的，这一点，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虽说可能咱的能耐比那些大差点儿，但从来都是有八分的力气绝不用七分，从不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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