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5章

雄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抢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剧烈地抖动着。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蹬直了，她的房被猛地拉长，她痛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就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骚，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有节奏地震响。一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垂了下去。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仇恨的目光直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上寻找出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毛就往下揪，林洁阜上的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毛往下猛揪，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秘的芳地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幺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也得多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的母狗？”见林洁像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味！”

栓住林洁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丰满的房，盯着她的眼睛说：“这子可真是见啊！可惜要毁了！你再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幺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房，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顶端的眼，一边说：“这幺的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了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的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怎幺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子已是整治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10分钟，钢针差不多全了进去，在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上。

林洁刚刚松了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房，一边揉搓着红色的，一边问：“怎幺，还没想通？为那些家都扔了的烂，这幺漂亮的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中间的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进了眼，郑天雄仍慢慢地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的房里。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房是多幺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孩，对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钢针在她引以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