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5）灰街 第四十五章

一条重要的线索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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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在下的时候并不是全部的时间都泡在培养槽里的。

”玛·佐藤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眼之中出现了一瞬的闪烁。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淡淡但却不再那么平静的语气补充了一句：“至少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

”

最开始？

约瑟夫·康纳敏锐察觉到了玛·佐藤话语中变化的细节。

“什么意思？”约瑟夫试探开追问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追问会让玛·佐藤再次选择放弃这个敏感的话题。

好在玛·佐藤并没有就此住的意思她甚至更加兴致盎然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额……

面对着再次被踢回到自己脚下的皮球约瑟夫有些两难。

但玛·佐藤并没有刻意让他犯难的意思她马上便开道：“我从那里离开并且得到了现在的身份之后学会了如何去利用名叫虚拟网络的东西。

”

“在虚拟网络上面我找到了很多有关生体的报虽然那些大部分都是编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寻找这些内容或许是我作为生体的本能在驱使着我去了解这些和我最息息相关的东西吧。

虽然我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内容但却看到了不少不相关却很有意思的东西。

”

“比如说……电影。

”

电影？

约瑟夫有些意外他十分不解玛·佐藤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样一个貌似毫不相的话题。

而玛·佐藤也马上给出了答案：“当你用‘生体’作为关键词去虚拟网络上检索的时候除了那些十几年前的有关生体研发方面的新闻……啊其实那些东西也少得可怜估计绝大部分都被封杀掉了吧。

总之除了那些能找到的基本都是些几十年前的文艺作品。

”

约瑟夫缩了缩脖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文艺作品”

这个单词的含义。

而玛·佐藤继续说着：“有一次我找到了一部以生体为主题的电影。

那部电影应该已经很早了里面还都是那个年代对于未来的不合逻辑的幻想但里面有关生体们的描写却让我想到了什么……”

玛·佐藤停顿了一下她的视线从约瑟夫的身上移开了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那些……回忆原本应该已经被清理掉了的。

”

“那些碎片被清理的太早所以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回想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那部让我莫名感到熟悉的电影我恐怕一直都不会找回那些记忆的碎片吧。

”

玛·佐藤的语气变得越来越舒缓她的表也随着声音而渐渐变得柔和然而这种柔和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重新被翳所掩盖。

“算了不提那些了。

”

“回到刚才的话题吧你肯定很想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其实很简单一开始我们这些生体都是从培养槽里‘出生’的。

”

“我们的身体……”玛·佐藤说到这句话时抬起了一只手凝视着自己的手腕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道：“我们的身体大概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固定的了至少在我能寻找到的最早的记忆碎片中我还有我的那些……姐妹们我们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

姐妹？

玛·佐藤特意强调一般的用词和语气让约瑟夫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他发现玛·佐藤在说起这句话时语气中似乎有些犹豫好像不是很能确定一般。

而玛·佐藤似乎也注意到了约瑟夫的表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自嘲一般说道：“至少在我看来她们……就是我的姐妹但会记得这种事的大概也只剩我一个了。

”

这一次没有等约瑟夫追问玛·佐藤自动便给出了解答。

“最早的时候……我指我们这些生体刚刚从培养槽内诞生的时候我们就像是一张……白纸。

”

玛·佐藤的右手在空中舞动着做出一片虚无的表示。

“我其实也不清楚当时的我是什么样子毕竟那个时候我连什么是记忆都不清楚更不可能产生被清洗之后的记忆碎片这种东西。

现在想来或许那种状态才是最符合那些目标的状态吧我们没有意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