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2）伪装者们 第一章 进口玩具

！”他当时这么说了。

玩具……对了，玩具……我稍微想到了一些东西，似乎是跟我和汉诺的矛盾有关的东西。

“你们这儿……卖生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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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脑勺被击中对您的记忆造成了一些影响吗？还是说您本身就是这么单纯可？”岚顿了顿，“不过这都没关系，您看来确实是第一次来‘玩具店’，而且看上去是被你的朋友教唆来的，一个可怜但不无辜的受骗者。”

“别把话说的那么拐弯抹角，你就是想要骂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吧！”我咬牙切齿道，“那好，你说的那么可怕，那让我来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可别告诉我是叫警察，这可太儿戏了。”

“如果警察愿意帮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叫？”岚轻笑一声，“不过这没必要，我从来不觉得警察该手我们这里的事。”

我冷笑着还击道：“也许是因为报警的话你们要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岚没有理我，转过身离开了柜台。我吼了他两声，但他也没有回一下。后脑勺又开始火辣辣的痛，整个脑子也变得有些昏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我身体的一侧传来——从汉诺躺着的方向。

我扭过来，看到了一个差不多十岁左右的小孩正站在汉诺的身旁，手里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酒瓶的碎渣散落在汉诺的脸上和地板上。那小孩凌的银白色长发几乎垂到地上，从旧的连衣裙里——或者说是一块布——露出来的四肢如同枯的树枝一般。所谓“面黄肌瘦”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了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孩抬起来看向我，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孩往后退了两步，赤的脚丫似乎是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

，发布了细细的一声尖叫后坐倒在了地上，用双手捂着左脚，而这个动作也让她身上的那块与布无异的连衣裙掀了起来。我看到了在她双腿的内侧，还没有完全张开、还没有长出毛发的一条缝隙。

“嘭！”一瞬间我的大脑中响起了一阵炸声，一令我作呕的记忆似乎是在蠢蠢欲动。我按住脑袋，让我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怒火反而继续在上升。

我为什么要如此愤怒？

……

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抬起来，对那刚刚把玻璃碴从脚底抠下来的孩说道：“你拿那玩意儿砸他是没用的……他的整个部都做过改造，拿酒瓶砸他脑袋也就是让他稍微疼一点点。”

孩目瞪呆地看着我，似乎是被我所说的东西惊讶到了。我笑了一下，说道：“下层看来真的是不太懂啊！我告诉你吧，上面的都喜欢这样，把自己的身体改来改去的，说真的我挺讨厌的，让别扒开自己的身体填一大堆零件，光想一下就让我觉得恶心想吐！”

孩没有回答，依然是那样瞪着我。我呵呵笑了起来，发现了自己的愚蠢之处。

“我在什么啊？我真想是个傻子一样……小孩？我在跟一个小孩说话？够了，自从‘大灾难’之后，这世界上哪还有活着的？我真的是疯了，我竟然真的在跟一个‘玩具’说话。”

最后似乎演变成了我的自言自语，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我扶着桌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汉诺的身边，瞥了他一眼，说道：“混小子，别躺在这儿装死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有大麻烦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用力把在他左胸的折刀拔了下来。从伤中流淌出来的血并不算多，至少这证明我并没有刺到致命位置，不过这也跟汉诺把他自己的身体改造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有关。

这个混蛋，一直仗着他那副身体，还有他那上层的身份，对我作威作福。如今躺在这儿装死，是不是表示他怕了我了？哈哈，那说不定不错。

“……谢谢你。”

孩微弱的声音中透着一些惊慌，我却感到十分不适。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应该被她感谢……不过随便了，从一个‘玩具’中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实感？

我又朝着柜台内侧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岚的身影。这个酒馆一样的店面里现在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准确说是两个和一个“玩具”——墙壁上穿梭而过的显像管组合成的的图像看起来冷硬无比，让我提不起劲来。

或许相对于那张图像里面的“玩具”，眼前这个小孩还更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