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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年轻，甚至还病恹恹的念念不忘的，而那一次的失手甚至让他痛心了好一阵。他本没指望这个能和上一个那样听话的，而且，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经验、不知道轻重的林正明了。这么多年来他增长的不只是资历，还有随年龄而递增的谨慎。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的按照这里提供的样板玩了几次，但一次次的试验之后，他发现这个在被虐方面的上限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那之后，这个只知道喊他“林老板”，自己也只会用“喂”来称呼她的，就成了他的禁脔。

“林老板？”

再次发声询问的让林正明意识到自己又陷回忆中了。他从沙发中站起来，随手接过手中的杯子，但却没有往嘴边放，而是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看着眼前赶忙重新恢复五体投地姿势的，林正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问道：

“喂，你一直都在这里这种活吗？”

跪伏在地上的抬起，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林正明的表，才开回答道：“我在这里已经快四年了……”

“四年？”林正明心里默算了一下，这个时间不算短，居然和他来这里的时间轨迹基本吻合。

他接着开问：“除了我这种的，还有没有反过来的找你？”“林，林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反，反过来是？”“我是说，你有没有去打过别！”林正明不耐烦的道。

被吓到了，但还是下意识地答道：“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有吗？”

不甘心的林正明追问着，面对咄咄的林正明，犹犹豫豫地说：“一直都是和林老板这样喜欢……打，打的老板叫我的号，您说的那种，都有别的『服务员』去做了，那样的『服务员』比我这种多的多，所以我没打过。”“那你就没有想过去打吗？”林正明终于问出了自己最终的问题。

看着林正明的眼睛。她终于不再摆出那副刻意的顺从的姿态了，而是以一种更为接近正常的位置去和林正明进行眼上的流。片刻后，在林正明的注视下，摇了摇。

林正明看的出来，的动作和眼睛，都没有说谎。

切……

他重新瘫倒在沙发上。虽然只是一时起意，但林正明还是想从眼前的这个——在他看来李秉文的同类身上找到那么一丝线索的。可以或许是男之间的差别原因，又或许是有别的因素在作怪，亦或者林正明的这个想法本就是不切实际的，总之……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对啊，